的帥帳。李嗣昭的橫衝都忠心耿耿,試圖阻止李存璋和他進來,結果李克用一揮手,他們就統統倒在門口自己的血泊之中。“我還希望能在這裡找到你跟李璟之間的秘密通訊,看看你對李璟說過什麼樣的話,他又承諾要賞賜給你什麼樣的恩賞,但卻沒有找到一片紙。”
他堅信李嗣昭背叛了他,並且與李璟達成了不可告人的約定,靠出賣自己換取了今天的爵位官職。因此他一進來,就翻遍了李嗣昭的帳篷,可卻一無所獲。這讓他十分失望。他希望找到那些證據。如此一來。他就不必猶豫的直接處死這個背叛自己的義子。可他什麼都沒找到,這讓他困惑起來,難道他錯怪了他?
“你的帥帳很簡陋,我來的時候,本以為你一定住在一頂黃金帳篷之中,帳裡甚至藏著諸多烈酒美人!”
“大人當年曾提醒我飲酒容易誤事,自那以後,我滴酒未沾過。至於女人。這裡是軍中。身為主帥,怎麼可能暗藏女人于帥帳之中。”
“我還以為你已經變了呢。”
“我就是我,當初如此,現在還是如此。大人,你是在生我的氣嗎?為我把易州讓給了李璟而生氣?”
“難道我不該生氣?為了易州,前後出兵兩次,兩次戰敗,最後一次,甚至我都死在了李璟伏擊之中。”
“放棄易州,並不是為了博取李璟歡心。更不是為了投靠他。晉王,當時的情況你應當知道。我們困在易州幾乎山窮水盡,繼續堅守,沒有多少意義,只會讓幾萬沙陀好男人困死他鄉。”他嘆了一口氣,“存地失人,人地兩失。存人失地,人地兩存。”
李克用惱怒的揉了揉臉上的那道疤痕,“這句話我記得是李璟說過的吧。看來,你對李璟很尊崇啊,連他的話都記得這麼清楚。接下來,你是不是打算拜李璟為義父呢?嗣昭,哦,不對。李璟不收義子的,或許你可以做他的第十四門徒。或者說,你要告訴我,其實你已經是李璟的第十四門徒了?”他笑了笑,“我好些信任你們,可你們卻如何回報我的?我還沒死,你就把易州送給了李璟。告訴我,你真的打算和李嗣源爭奪沙陀王的位置嗎?”
“不,大人。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就算是邈吉烈,他若是知道大人還活著,也一定會高興不已,立即將兵權交還給大人的。”
“為此我該相信你們是嗎?”李嗣源曾經是他最信任的義子,可在他失蹤期間,他卻和他的大敵李璟達成協議,把自己的兒女送給了李璟。甚至,這段時間,李克用還聽到了一個隱秘的流言,說李嗣源一直暗暗愛慕著他的妻子劉氏,甚至還有人說他們之間有私情。這個流言讓李克用憤怒萬分,原來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這種謠言的。但是剛從燕京黯然而返的李克用,卻對此有些懷疑了。他‘死了’不到半年,劉氏就已經跟李璟在一起,還懷了孩子,這說明劉氏也非他以往想象的那麼忠貞。就算劉氏和李嗣源這對義母子沒有真正的不倫之情,可現在回想,他們之間也確實很親密。最起碼,李嗣源是真的可能對劉氏有愛慕之情的。
劉氏是他的妻子,李嗣昭是他的義子。一想到他們可能的那些事情,他就感覺噁心,憤怒。李嗣源連他的妻子都覬覦,還有什麼樣的事情做不出來?
“大人,你當相信我們。你失蹤之後,群龍無首,若非嗣源臨危受命,挽狂瀾於即倒,沙陀族都可能不保,更不可能現在還能控制著代北諸地。”
該死的傢伙,李克用想,“我好像記得李嗣源現在是雁門郡王,雁門節度使了,還是沙陀大統領。他怎麼不直接稱沙陀王呢?”
“確實,我也接受了大同軍節度使,大同郡王,沙陀大都督的頭銜。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我們一心忠於大人,接受這些,完全是為了整個沙陀族。”
“可惜啊,我沒有死。我想現在,你們的郡王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