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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於公離任酒宴,不會有事吧?”王重問。

“明天恩師離任,登州軍州兩面官員都會到場,雖然封家鬧事的可能很少,但我們得多加小心。”

封家後院,南書房。

封亮很仔細的拿著一個透明的琉璃小瓶,打量著裡面綠色的液體。“這東西真如你所說的那般神奇,混入酒中能無色無味,且三日之後才會發作?”

一旁一個道士裝束的乾瘦老頭嘿嘿笑道:“沒錯,混入酒中完全無色無味,而且飲後不會有任何不適。等到第三天後,才會突然發作,似心絞疼痛發作而死。”

“飲者必死嗎?”

“除非有解藥,不然必死。‘

封亮陰陰的對著那瓶子笑道:“好,很好。先賞你五萬錢,事成之後,再有重賞。”

丹崖山李汭的莊園中,李汭聽說李惠兒去送還玉璧並給封彥卿陪禮,結果反倒拉了十馬車的絹回來。不但那賭債之事沒有免掉,反而封家還了兩萬匹絹賭債後還附送了十輛馬車,二十匹挽馬。知道這個結果,李汭也不由的眉頭緊皺起來。

“把絹和馬車都立即送回封家,另外再準備一車禮物送給封長史。”李汭馬上吩咐道。

得到吩咐的家丁很快又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幾句話。他們把絹和禮物拉到封家後,封家根本不肯收下。爭執了一會後,封家的管家出來傳了封彥卿的話,封彥卿的話是,封家欠債還錢,那十車絹既然是還給郡主的,那就屬於郡主的了。至於如何處置,這不是封家的事情。郡主如果不要,可以扔掉,但封家卻絕不會再收回去。另外昭王的那車禮物,封家也沒有收下,依然原樣送回。

李汭揹著手慢慢踱步,也感覺到了棘手,封彥卿的這個舉動,表明了是不肯和他們和解。難道封彥卿是看到於琄調任豐州,所以想要強勢奪取登州的掌控權?

如果是這樣,登州似乎已經潛流湧動,一番風雨就將到來了。

“來人,傳我的吩咐,將郡主禁足莊園一月,一個月內,不許郡主再出莊園半步。”

“是。”王府的長史王安有些驚訝,昭王對待郡主一向寵愛,以往還從沒有下過這樣的嚴令。

“另外,再派個人去九里莊給李璟送個信,告訴他最近是多事之秋,讓他多加小心,平時低調一些,多注意下封家。”李汭又加了一句道。

王安做為王府長史,跟了李汭多年,見李汭今日一反平日裡的淡定穩重,有些煩躁。不由道:“大王,為何如此煩躁?”

李汭嘆息一聲道:“封彥卿此人一向氣量狹窄,而且為人狠歷。他現在的舉動,這是不按套路出手。如果是官場爭鬥,我不懼他。可怕就怕不按規矩亂來的人,這樣的人固然是在找死,可被這樣的人盯上,那也是相當麻煩。一個不好,我們就有可能被這種人拖進深淵。該死的,碰上這種人,很多事情根本無法預料,我討厭這種感覺,他讓我無法預測掌控。”

“難道封彥卿還敢亂來不成?大王可是皇室宗親,就算登州爭權,他也不敢惹大王吧。”

“和瘋子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但願封彥卿只是假瘋,而沒有真瘋!”

第62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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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寂靜如水,寒意襲人。

九里莊登州團結兵大營,刁斗聲聲,清冷月光如水銀一般的傾洩在地。營寨之中,一頂頂的白色帳篷星羅棋佈,彷彿月光下的白色沙灘。在一座座的營帳之間,如白紗似的霜霧被風吹著,將營地籠罩變得濛濛朧朧。經過一天辛苦的訓練,團結兵們喂飲完馬驢之後早已經睡下,各個營帳中響起了忽高忽低的呼嚕聲。負責值夜的團結們也無精打采地圍坐在火堆前打著瞌睡,大營寂靜得嚇人。

西南角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