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兔起鵲落,一招將剛才大展神威的尉遲深打趴下,頓時威鎮全場。
秦用這時才看清打倒尉遲的人是誰,臉上寫滿了驚慌與狠歷:“丘老黑,你這是幹什麼?這是封六郎的事情,你難道一家人以後都不想在沙門島混了嗎?”
李璟這時已經提劍趕到,大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就憑你們也敢大話不讓老黑在沙門島上混了,你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來來來,讓本公子見識一下賽秦瓊的鐧法!”抖手一劍刺去,秦業的銅鐧還和尚的那隻鼓凳鎖在一起,見狀連忙想要抽出。和尚此時哪還不知道是來了幫手,當下忍著左膀的痛,右臂只管用力反鎖住秦業的銅鐧。
秦業鐧不得脫,李璟一劍卻又刺到,他左躲右閃了幾下之後,終究是避之不及,被一劍刺中大腿摔倒在地。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是沙門戍軍軍官?”
李璟冷笑幾聲,並沒有言語。這些人好歹是沙門戍軍,說來已經屬於他的部下。既然是戍兵,那麼李璟就不想把事情在這個場合處理。暫時先放過他們,等正式到了軍營之後,李璟到時自然會以軍規軍紀處置這些敗類。
“滾!”
秦業連忙爬起,與幾個屬下扶起尉遲深,還想要放幾句狠話,可被李璟一瞪,最後連兩人的鋼鞭銅鐧都沒有拿回,便落荒而逃了。
李璟這時提著一件剛從一個戍兵身上脫下的長袍披到和尚身上,又看了看他肩膀上的那下傷口,“那一下砸脫了臂膀,好在沒有傷到骨頭,我幫你把膀子接上,再敷點藥過幾天就應當不會有事了。”說著李璟幫和尚接上了肩膀,接手時,那和尚咬著牙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十足的強硬。
“多謝!”和尚很隨意的把長袍裹在身上,仔細打量了李璟幾眼後,道了一句感謝。
丘神功也上前把那支玄鐵金箍棒遞還給和尚,“真是一支好棒,分量夠沉,可入手卻總覺得十分順暢,很有靈性。”
和尚接過金箍棒,摩娑著道:“此棒乃是貧僧下山前師傅所贈,據說當初乃是一位得道高僧所用之物。豈料,先前竟然引得幾個奸邪之輩覬覦,還使得貧僧陷入一場危難之中。幸得幾位施主相助,善哉,善哉!”
“在下李璟,這幾位都是我的部下,還不知道大師法號?”
“貧僧法號玄成,乃是少林武僧,受師命下山遊方化齋,體驗佛心。”
李璟微微愣了一下,居然是一個少林武僧,難怪有這麼好的武藝,可外表看上去卻又有些不似一個純粹的僧人。雖然聽他說的玄乎,但李璟估計有可能是去年的那場大旱也影響到了在洛陽的少林封,所以這位武僧也便下山化齋來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一路向東,跑到這沙門島來了,還攤上了這麼個事情,倒也有趣。
“大師,你我有緣,不如大師就暫時隨我些時日,也正好可以一邊養傷,一邊與我等傳播些佛法精義如何?”李璟總覺得這和尚有些讓他說不出的感覺,似乎這和尚也不是表面上的這麼簡單。另一面李璟也有些見和尚的本領而心動,有些想要試試看能不能把和尚拉攏到手下來。畢竟他只是一個武僧,和尚當兵甚至當將軍的並不是沒有的,朱元璋可還當了皇帝呢。
出乎李璟的意料,那和尚居然沒有半刻的猶豫,立即就點頭答應了,“那就打擾施主了!”說完就如老僧入定一樣的不言不語了。
鬧了這一場,李璟也沒有心情再逛街了,便打算直接去醫館找個大夫先回碼頭。正要離開,卻見鳳鳴樓對面的那家青樓中走出一隊花枝招展的女人來。為首的一個約二十五六的女人梳著飛天髻,額頭貼著一個紫色的梅花鈿。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給李璟的感覺就是風情萬種。
那女人直接走到了丘神功的面前,打量了他身邊的那對孿生姐妹一眼,很親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