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橫著出去。你懂我的意思嗎?”既然得罪狠了,那就狠狠的往死裡得罪吧。
“我懂。”黃中譽咬牙切齒,在過門口時,身體一橫,滾了出去。
如果不想被王羽打斷雙腿,他要麼爬出去,要麼滾出去。如今雙手被縛,只能滾出黃家老宅。
喀嚓!喀嚓!現場拍照的人很多。黃中譽臉若紅布。把恥辱的仇恨烙進了骨子裡。
“過剛易折。”現場處理乾淨之後,九爺重新把王羽叫到書房,“今天,你把廣西黃家徹底得罪死了。”
王羽說道:“九爺,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雖然不知道你和廣西黃家有什麼糾葛,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今天的仇恨根源仍是利益的爭奪。我反抗,就會得罪黃家,不反抗,黃中譽把北區搶走之後。也不會放過我們這些曾經的首領。如果要死,我也想選擇一條體面尊嚴的死法。”
九爺嘆息一聲,半晌之後才道:“舊上海的青幫老大黃金榮,你應該聽說過吧?我們這一支。就是他的後代。當年那一段特殊歷史時期,我們黃家分為幾支,匆匆逃亡。有一支經香港逃到了臺灣,也有一支逃到了美國,我們這一支比較倒黴,想從越南邊境逃離的時候。出了點問題。為了保護嫡系的安全,把我們這些旁系統統遣散,黃氏旁系子孫每人分了六十六元,任其自生自滅。”
“我和黃友靖的父親,恰巧同路,都在臨江市落腳,但我們兩個不是一路人,後分道揚鑣,他組建南區天門,我組建北區。但我念其同宗,北區最強大時,也沒有毀滅天門,也有這一樁隱密原因。”
“前段時間,我突然收到黃氏族長的來信,信中大意,無非是讓我交出手下的權利,重歸黃氏家族。可北區是我一生的心血,怎會憑一封書信就能轉手相讓?所以,這才加快讓位的程序,讓你接手北區,想避開黃家的進逼。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今後,我們北區危險了。”
九爺非常擔憂,正是因為知道廣西黃家的強大,所以才更加憂慮。
“九爺不用太過擔心,這裡是江浙地區的臨江,不是廣西。我們的地盤,輪不到他們做主。”王羽斬釘截鐵的說道。
黃家老宅外,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夜已深,陶通仍在大門口恭恭敬敬的站著。北區新老大王羽剛上位,就約他私談,這讓陶通受寵若驚,怎敢大意?
不多時,王羽小樓上走出,有兩名保鏢緊隨其後。成為北區老大之後,九爺的私人護衛隊也要為他服務,不會讓北區的老大孤身一人上街。
陶通看到後,一溜小跑,跑到王羽面前,恭敬的問道:“老大,現在去哪裡?”
“去醫院。”王羽說道。
“受傷的兄弟們剛送到醫院,應該正在救治,知道老大去看望他們,肯定會激動萬分,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不是看望他們,而是去看望你的小情人,連家事都管不好,你以後還怎麼做片區的老大?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在一個小時之內,必須把那小娘們安慰好,她要再哭天喊地的自殺,我就讓你下去陪她。”
王羽的語氣很平淡,卻讓陶通打了個冷顫。
“老大,這只是我的私事……您怎麼知道了?”
王羽繼續說道:“你報復海副局長的手段太濫了,居然對他的獨生女兒下手,太下作,有辱北區的名聲。幫派之中無私事,由於你的惡劣手段,有可能引起海家對我們北區的全力反撲。海正龍雖然下臺了,但他還有親戚在省裡任職,你仔細想想後果。”
“這……”
王羽又道:“更重要的是,那小娘們的堂哥是羽蝶租車公司的總經理,是我的搖錢樹,你把我的搖錢樹氣跑了,會有什麼後果?”
“老大,我懂了……您給我半小時的時間,要是擺不平那小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