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混得比失足婦女差!我可以找人舉報他!”
“哦,她們本來就是失足婦女,你就別打擊人家啦。”王羽抱著白潔走到賈道友面前,突然一腳把他踹倒,冷冷的威脅道,“別他媽的以為給了錢我就不打你了,這一腳是替白潔打的,以後少做虧心事!你愛什麼報復是你的事,以後在我面前規矩點。”
“我一直很規矩……”賈道友捂著小腹。疼得冒汗,驚恐的解釋著,在這荒蕪的廢棄工廠,他真怕被王羽滅口。畢竟聽說他殺過其他衙內,葉安豪的地位和身份並不比自己差。
“那就繼續保持!”王羽說完,抱著白潔上車,帶人揚長而去。
看著王羽的黑色帕薩特消失在視野,賈道友才敢從地上爬起來。目光陰沉的掃一眼地上的狼藉,他多麼希望這一切沒有發生。不僅僅被王羽勒索了一百萬,還發現倪青俊的歹毒心腸,他突然對自己的人生失去了航標,不知道該信誰,也不知道該處理眼前的迷局。
白潔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身上只穿一套內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出於本能,就想放聲尖叫。以宣洩內心的恐懼和悲傷,她甚至已想到自己被人欺辱後的種種結局,哪一種都比死亡悽慘百倍。
一隻男人的大手,突然捂住她的嘴,嘟噥不清的報怨什麼:“女人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一不小心就會把救命恩人咬一口,小爺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早有防備啊。別叫,吵到鄰居就不好了。”
昨晚王羽身上的錢不夠開房間的。又不想跟小弟們借錢開房,於是冒險把白潔帶回自己的小窩,生怕她甦醒尖叫,王羽沒敢睡實。
“你是誰?”白潔的嘴巴被捂。模糊不清的問道。
“你的救命恩人。”王羽有點困了,天還不亮,睡眠時間嚴重不足,如果不是身邊的女人香噴噴軟綿綿,他早把打擾自己睡眠的人踢下床了。
“我在哪裡?”白潔又問。
“我的床上。”王羽懶得回答這種無聊問題,見她漸漸冷靜。捂她嘴巴的手漸漸放鬆一些。
白潔翻了翻白眼,很想再暈過去,這是什麼混蛋答案,答了等於沒答。她在問話的時候,已經暗中移動雙腿,感覺身體沒有異樣,不疼不癢的,只是為什麼被人脫得只剩胸罩和內褲?
她聽這聲音有些耳熟,極力扭動脖子,想要看清這男人的模樣。可是屋內光線昏暗,又拉著窗簾,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輪廓。到底是什麼男人,脫光自己的衣服,居然沒有施暴?這男人不是柳下惠轉世,就是個問題男人。
剛想到這裡,突然發現自己的胸部不太對勁,胸罩下面似乎多了一隻手,剛才太緊張沒有留意,現在才感覺到異常,還時不時的抓一下捏一下的。
她張大了嘴巴,又想尖叫,那隻大手再次捂住她的嘴巴。
“老老實實睡覺,你再耍流氓我就把你踢下床!”王羽懲戒式的在她胸脯上捏了幾把,覺得這女人太麻煩了,有什麼事不能等到天亮再說,非要深更半夜的喊來叫去的。
“明明是你在耍流氓!”白潔欲哭無淚,雙手狠掙幾下,沒有掙脫捆綁的布條,赤條條的雙腿突然踢開被子,纏住了王羽的腿。不把事情弄明白,怎麼可能睡得著。
王羽被這雙修長滑嫩的大腿一纏,頓時沒有了睡意,雖然夾得極緊,有種金絲纏勁的意味,但在床上,纏得越緊,男人越容易興奮。更何況這已經算是人身攻擊了,必須要反抗。
王羽一翻身,把她壓在身體底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她腿間,剛才還像翻江白蛇一樣的女人,頓時安靜下來,看著身上突然出現的男子,她愕然叫道:“是你,王羽?”
雖然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但這輪廓她不知看了多少遍,她最喜歡的一張照片,就是王羽在旭日東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