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劍越說氣怒的慌,說道在後還拍了一下桌子,嚇了金利峰一跳。
“我知道,你們沒事幹,但沒想到你們這麼沒事幹啊!組織上讓你來掌管整個旅遊局,這就是你的能力,不思進取的想辦法盤活整個局的業務,你到盤活你下面那條蟲了。
“領……導……”女孩稍微的抬頭,欲張嘴說話,也是帶著害怕。
張子劍轉頭看向她說道:“沒問你話呢?”隨著那兇狠的眼神,讓女孩迅速低頭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金利峰突然向張子劍跪下,帶著悲嗆的說道:“張,張,您就繞了我吧!我,我還有老婆孩子,我,我,張啊!您就繞了我吧!”
張子劍很鄙視的看著金利峰的這種所作所為,很不屑的說道:“你跪著也沒有,我又不是紀委,你要求,就求紀委,求法官去。你看看你,還有點骨氣沒有,雙開都不過。判上幾年的流氓罪好好的思過一下!這時候想到老婆孩子了,早幹嘛去了。”
“張啊!求求您了,您是常委,能幫我說上話啊!求求您了張。”金利峰悲痛的哭腔起來。
“我說你這老東西,有點擔當行不。哭,哭有用嗎?我還幫你說話,你就這種軟骨頭,還讓我幫你說話,德行的你。”張子劍用手指著金利峰說完,轉頭看著小姑娘問道:“你是哪來的。和他想好多長時間了。”
女孩被金利峰這麼一哭,也跟著哭起來。抽泣的看著張子劍,抽泣的說道:“領,領導,我是被,被他逼,逼的。局,局裡就一個正式,名額。他說,只要,只要……就給我轉正。我去年中轉畢業就分配到這裡,被,他,他搞了兩個月,了。領導,我是無辜的。”
女孩斷斷續續的說完,張子劍也明白整個事情的過程,剛分配來的小姑娘,用正式名額做誘引,逼著小姑娘就範,別看旅遊局是清水衙門,清閒的很,但正式職編還是值得讓人付出的。張子劍也有點同情的看著這位女孩,雖然是同情,但在體制中的這點事,她是隻是個悲催的犧牲品了。
既然是編制外,也就躲不過清除的命運。誰讓她心裡一軟就那這種事來做交易呢?要是寧死不屈的。那樣更悲催,早就被開了。就算不開,也沒好日子過。
稍微等了十幾分鍾,先來敲門的是紀委的工作員工,張子劍看守金利峰的責任也就轉交了。紀委的人帶走兩人,還有好幾個在會議室等著呢?張子劍就帶著剩下的幾個紀委的前去會議室。副局長辦公室主任,都請出去。剩下的人越來越少。看著還剩下十幾口子人,百分之氣象局的人。
張子劍臨時負責整頓兩家單位,下手很了吧,元氣大傷,要是整治的輕微,效果也不明顯。張子劍在主席臺上,看著下面大氣不敢喘的幹部們說道:“氣象局的坐在右邊,旅遊的坐在左邊。”
話剛落,好幾個忙活換位置的。張子劍對著目前唯一官大的氣象局辦公室主任王春霞說道:“這種情況發生多久了?”見張子劍點名。王春霞由於,這話不知道該怎麼說。
張子劍用手一指,大聲說道:“說實話?”
“有,有幾個月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啊張,我們和旅遊局的雖然在一棟樓上相互不怎麼來往,就是偶爾聽見他們打牌啥的,我們單位沒他們那麼清閒。”王春霞說完,不敢直視張子劍的雙目。
張子劍問道:“誰是氣象局紀檢部門的。”
突然有個戴眼鏡的舉手,站起來隊長張子劍說道:“張,我是王科,負責紀律。”
張子劍點點頭,又大聲說道:“邊上有個不幹正事的單位,你們當中的人,也肯定帶壞了,不要給我說沒有,人情面子事也就那麼著。氣象局的同志,自動上王科哪裡報道,我只給一次機會,別讓我查,我查的時候,就直接開了啊!自動過去的,我最多也就給個處分。你們和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