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們有翡冷翠的七度金戒指就好了。”
在荒原之中穿行的半個多小時中,約克給我們講了不少關於祭祀和這個大陸的傳聞,我也知道了多瑙荒原上的翡冷翠有一種七度金戒指。
擁有令人難以想象的威物空間。擁有一顆那樣的戒指的話,裝上幾百頭飛龍都沒有問題。而在我忍不住這麼說著的時候,一段由活的楞莎樹組成的圍牆慢慢的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茂密的楞莎樹圍牆後。是一顆顆更為高大的闊葉松。那些幾個人合圍才能抱住的闊葉松看上去至少也有上千年的歷史了。斑駁的樹皮上倒處都寫滿了歲月的滄桑。
而在那些學部委員地松上半米多高的地方,大多卻都搭建著一個個環形的小木屋,透過長長的木要樓梯和長滿了金黃色的野菊花的地面相連。
在距離茂密的欏樹圍牆還有幾百米距離的時候,空氣中就已經全是野菊花的香味了。
“獾人喜歡住在樹上的屋子裡,但是他們又不喜歡住得太高。”看到我們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那些小木屋和滿眼黃金的野菊花的時候,約克笑著給我們解釋,“這些野菊花都是他們從唐古拉山上弄來移植在這裡的。他們喜歡唐古拉野菊花的香味和顏色,他們說這是秋天的味道。”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匹格祭祀笑著說道。“但是我一直認為他們用野菊花釀的酒,才真正的具有秋天的味道。”
“秋天的味道?”
聽到約克的話後,我們忍不住笑了笑。
笑了笑之後,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欏莎樹圍牆的縫隙中突然鑽出了好幾條黑影。
“約克!”
“是約克祭祀!”
一陣欣喜的尖叫聲響了起來,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幾個拖著鼻涕渾身髒兮兮的獾人小孩子就已經如同樹袋熊一樣掛在了匹格祭祀的身上。
這些穿著用樹皮纖維紡織的粗布衣服的獾人孩子都有一頭棕色而捲曲的短髮,面板全是健康的紫黑色,看上去都很粗壯的樣子。但是身高卻好像要比一般小孩子要矮得多。
“你們還不快放開約克祭祀!你們都快把約克祭祀的祭祀長袍弄髒了。”
正在我好奇的打量著幾個掛在獾人孩子的時候,一個年老的帶著尖帽子的獾人帶著一大堆獾人從欏莎樹圍牆後快步走了出來。
我好奇的打量著這些獾人。
這些獾人的身高都不足一米五,身材都比較粗壯。臉上都是健康的紫黑色,而帶著尖帽子的老年獾人的臉上剛有著如員刀刻一般的皺紋。
幾個拖著鼻涕,渾身髒兮兮的獾人孩子馬上老老實實的人匹格祭祀的身上滑了下來。
不過這個時候匹格祭祀的長袍上已經多了汙垢。獾人群中頓時又響起了一片呵斥聲。
在我好奇的打量著這些獾人的時候,獾人也開始好奇的打量起我們來。
年老的獾人看到我掛在衣服上的兩個美杜莎勳章,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這幾位尊敬的客人是?”
“納什族長,他是大魔導師姜衍,這兩個都是他的追隨者。”約克扯了扯自己的祭祀長袍,看著年老的獾人回答道:“現在我也是他的追隨者。”
“大魔導師?”
被約克稱為納什族長的年老的獾人一個蹌踉,眼珠到了快要崩裂的邊緣。
“納什族長,姜衍他還是一個奴獸師,他現在有一頭瑪祖地行龍魔龐和一頭實力堪比巨龍的魔宏。”在這個時候獒人戰士又補充了這麼一句。
“什麼?!”很多獾人手裡捏著的紅色地瓜都掉了一地,個個嘴巴張開得露出了深邃的喉嚨。
在我們驚訝的目光中,獾人族長納什掏出了一把銀質的小刀,在自已的手腕上劃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