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祭祀之淚藥水。”薩滿巫師又是超我行了個禮之後,才恭謹的對我說道。
“祭祀之淚藥水?”我奇怪的看了一眼身穿綠袍。臉上的肌膚就像樹皮疙瘩,長得很是醜陋的薩滿巫師。
“是的,這種藥水可以減輕一個人悲傷的情緒。”滿巫師用尊敬的眼光看著我,“為了救一些不相干的人而不惜得罪強大的海族,不惜犧牲自己的魔寵。您的仁慈和俠義,一定會在愛琴大陸傳唱。”
“可以減輕一個人悲傷藥水?”
居然有這麼神奇的藥水?我愣了愣,但是愣了愣之後,我還是把藥水遞給了薩滿巫師,“謝謝,我現在不需要用這個藥水。”
我和薩滿巫師說不需要這個藥水。是因為我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難過。但是薩滿巫師聽到我的話後。卻一下子慌了,“尊貴的大師,難道你懷疑我的藥水的效力麼?我對薩滿說道……”
“我不是懷疑你的藥水的效力。”看到薩滿巫師急得臉色都綠了。我連忙解釋,“只是我現在用不著靠這個藥水調節情緒而已。”
看了一眼薩滿巫師後,我認真的說道,“我自己可以恢復過來的。”
真是的,要是邊死兩頭魔寵都恢復不過來,那我還是地獄倒黴鬼麼?
“那您就先收下吧。”聽到我的話後,薩滿巫師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喜色。
“好吧。”我也所麻煩,反正用七度金戒指之後,帶東西也不麻煩,我就把那甁紫色的藥水收進了七度金戒指。
“七度金戒指!”
當看到我用七度金戒指收進那一甁藥水的時候,行會騎士團的獅鷲騎士和魔偶術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獅鷲騎士忍不住來到了我們的面前,對我行了一個騎士禮之後,獅鷲騎士道,“尊貴地魔法師,我是特拉維夫行會騎士團的團長卡特羅。請問您是來自翡冷翠的魔法師麼?”
“當然不是。”我搖了搖頭。
“那你這七度金戒指是?”獅鷲騎士用探詢的眼光看著我問道。
“是我打賭從翡冷翠的一個叫內德維德的魔手手裡贏過來的。”我很老實的回答道。
“內德維德?”獅鷲騎士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他很有名麼?”
我一問出這個問題,就知道我這個問題很白痴了。因為這匹格祭祀約克和獾人族長納什的臉上馬上出現了一副丟人的表情。
“他是翡冷翠最厲害的魔箭手之一。翡冷翠的魔箭手都又挑戰巨龍的能力。”但是獅鷲騎士卻以為我只是在故意擺譜,聽到我的話後,獅鷲騎士反而露出了更尊敬的神色,“當然對於您這表強者來說。他也無法和您相比。”
頓了頓之後,自稱是卡特羅的獅鷲騎士又看著我問道:“尊貴的魔法師,那麼你們是來自哪裡?”
“我們是從多洺特大荒原來的。”
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且我也有點看不起這個行會騎士團,所以我也就懶得和他們多廢話了。
在我看來,就算有著兩頭拉克法加巨章,擁有了獅鷲騎士、魔偶術士地行會騎士團,也有著足夠的能力和海族一拼。但是這個行會騎士團卻因為害怕得罪海族。而做了縮頭烏龜。
和這樣的縮頭烏龜,有什麼話好講,所以我直接就接著說道,“我們只是過來找個人問件事而已,問完之後。我們自然就會離開。”
“那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麼。”
獅鷲騎士大概也看出這我不想多說話,所以聽到我的話後,點了點頭後,對著我說了這到一句話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幫忙?
雖然有點不想和這些人說話,但是聽他提到要幫忙的話,我還是想起了我們需要一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