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想了想說：&ldo;沒有什麼是可以無形存在，比如光，你知道其實也是由很多細微粒子組成的，電磁波，這些都是實際有物體存在的，不過……能量或許是可以實際存在又無形的吧，比如水波，這就是力的傳遞，你明明知道力是實際存在的東西，但就是看不到，它只能透過現象表現出來。&rdo;

&ldo;對，能量。&rdo;秦關似有所悟，&ldo;老師，您說人的身體裡是不是有特殊的能量?&rdo;

&ldo;什麼特殊的能量?&rdo;

&ldo;我是指……不依靠身體就可以獨自構成思維的能量，無形但存在，比如等高溫離子體，我們看到的是活躍的高能粒子，但實際上它們只是能量的表現，如果不需要這些粒子，能量依然存在的。&rdo;

&ldo;如果沒有這些粒子……那怎麼證明能量存在?&rdo;

&ldo;這……&rdo;

秦關好象陷入了一個困境，能量似乎不可能單獨存在，它們必須附在實際的物質上。

&ldo;還是說實際的問題吧。&rdo;老杜拍了拍秦關的肩膀，&ldo;你剛才說希望號的主系統直接對你的大腦進行了溝通，是不是覺得它的能量傳遞過來，影響了你的能量……嗯，這個說法怪彆扭的。&rdo;

&ldo;沒錯，希望號系統是分級加密的，儀器上我們只是破解了外圍資訊，而我的大腦可以進入更深一層，因為我是……&rdo;秦關猶豫了半晌說道，&ldo;它說我是指令長。&rdo;

老杜瞪大了眼睛：&ldo;你是指令長?那麼你就可以徹底破解遺蹟列車的資訊了?&rdo;

秦關搖頭說：&ldo;不行，我沒有達到應有的許可權，所以才需要實行這次計劃，老師，您能先保密嗎?&rdo;他這話裡有真有假，沒有說自己為什麼成了指令長，也沒有說自己是怎麼提升許可權的。

老杜一邊沉思一邊說：&ldo;系統畢竟不是人，所以不讓你有足夠許可權的是別人，它只是個執行者，到底是誰呢?難道是人類的祖先?遲遲不肯揭開秘密就意味著有顧慮，相信我們的祖先是睿智的。&rdo;他又拍了拍秦關的肩膀說：&ldo;我們就按照祖先的意願來，我替你保密，如果遇到了什麼難題，儘管來問我。&rdo;

談話結束，秦關不知道老杜使了多大勁憋住自己的好奇心，壓制了一個科學家的慾望，但他知道老杜是一個偉大的人，一個人之所以偉大，就是因為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不是別人告訴他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

接下來，他們在三號資源星的工業研究所裡進行&ldo;希望號&rdo;的整體指標制定。

科學院已經拿出了整體方案，但是在這裡，秦關也獲準了參與論證會，工業研究所不是科學院，他們的領域要求的是現實，而沒有那麼前沿。就是說科學院可以天馬行空地去研究，最後只要得出理論就光芒萬丈照聯盟，而工業研究所關心的是這個理論現不現實，這些指標能不能生產出來。

討論會熱火朝天，工業研究所的研究員基本否定了科學院的方案。

&ldo;不可能，現有材料根本做不了那麼巨大的東西。&rdo;研究所長只看了兩眼就直接拍桌子，&ldo;科學院那些巨星哪裡想得到實施起來的各種麻煩，火柴盒要能做得像房子一樣大，那很快就會散架的。&rdo;

老杜無奈地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