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話語,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因為他也發覺了對岸的叛軍佇列的“單薄”。雖然在同一水平線上看不到對方佇列中前排後面計程車兵,但是透過樹立的武器以及旗幟的數量,可以去感受對方陣列縱深的厚度,而對面叛軍的縱深厚度明顯不夠。
這個時候,我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並做出了一個讓自己都感到震驚的判斷。
“斯蒂爾斯分兵了!那麼對面的叛軍僅僅是用來牽制我們,掩護另外一部分叛軍的行動……”
想到這裡,我驚出一身冷汗,立即對謝亞努斯命令道:“馬上發動進攻,以最快的速度擊潰對岸的叛軍。”
“司令官閣下,您確定要這樣做?”謝亞努斯不可置信地望著我,“這樣臺泊河反而會成為叛軍的屏障,我們會吃虧的。”
“對岸的叛軍絕對不會超過兩萬人,還有四萬人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所以我們必須趕在斯蒂爾斯偷襲我們之前,集中兵力解決掉他們,否則我們會有大麻煩。”
“偷襲?司令官閣下,您說我們會被偷襲?”謝亞努斯提出了疑問,“可是,如果叛軍故意示弱,引誘我們出擊呢?”
我沉吟片刻,還是決定主動出擊。只不過這個攻擊不再是全線攻擊,而是出動近衛軍團的兩個步兵營共兩千人去試探叛軍的反應。
謝亞努斯還是有些猶豫,還想繼續勸說。
我有些惱怒,衝著謝亞努斯吼道:“不要再磨蹭了,快去。”
“是,司令官閣下。”謝亞努斯嚇了一跳,急忙掉轉馬頭飛馳而去。
……
戰陣啟動,攻擊開始。
首先,陣列後面的弓箭手們在軍官的口令聲中舉起了手裡的硬弓,再扣緊弓弦用力拉開,猶如滿月抱懷。搭在弦上的箭矢在弓弦強勁的推力下,閃電般地射進天空,撲向臺泊河對岸的叛軍陣列。前一排箭雨剛剛墜落在叛軍的陣營裡,後一排箭雨緊跟著又激射而出,頃刻間便覆蓋了叛軍頭頂上的天空。
隨後,陣列前端的兩個步兵營開始向前推進,在弓箭手的掩護下,從臺泊河上的四座木橋上衝了過去。
叛軍並沒有嚴守對岸的橋頭,而是選擇了退卻。衝過橋的兩個步兵營迅速控制了橋頭,並組成了嚴密的阻擊陣形,為大軍能夠順利透過臺泊河提供保障。
“果然後退了,難道真是誘敵深入?可是這樣的誘敵深入也太做作了吧?當我是傻瓜?”
我皺起眉頭,冥思苦想,就是無法找出其中的破綻。
“不管了,既然叛軍已經退卻,就讓近衛軍團守住橋頭,維持這樣的局面吧。”
做出決定以後,我重新部署兵力守住四座木橋,另外廣佈遊騎沿臺泊河一線偵察叛軍動向,以為防備。
後退的叛軍察覺近衛軍沒有繼續追擊,復又進逼而來,擺出一副決戰的架勢。近衛軍在我的命令下根本就不和叛軍接戰,只用弓箭射住陣腳,更在臺泊河東岸組裝炮臺,增加遠端攻擊力。
終於,不能接受對峙局面的叛軍投入大部兵力,對守衛在四座橋頭的近衛軍發動猛烈的進攻。霎時間,喊殺聲、兵刃交擊聲、慘叫聲響成一片,兩邊的弓箭手相互對射,漫天的箭雨如蝗蟲般掠過河面,發出令人驚悸的呼嘯聲。
然而,人數、戰力都處於劣勢的叛軍,如何能夠撼動防守嚴密的近衛軍團?雙方激戰片刻,叛軍便失去了初時的銳氣,丟下兩千餘具屍體再次後撤。於是,兩軍在臺泊河一線又恢復了對峙的局面。
不過好景不長,謝亞努斯得到了第九軍團送來的壞訊息。
“司令官閣下,第九軍團派人來說他們已經在馬斯廣場和叛軍接戰了,叛軍在偷襲薩盧塔里斯門的時候,被第九軍團從側翼擊破,現在雙方混戰不休。第九軍團指揮官瓊斯將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