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克林迫不及待的喊叫著第一個衝了過去。
“藍眼睛,你肯定是最後的那一個,哈哈哈……”我回頭衝著被我超越了的阿迪達克大聲地喊道。
“我一定要超過你……”
“哈哈……你太慢了,噢,你還差一點才夠得到我……哈哈……”
看著身後的阿迪達克的熊樣,我開心地不停的逗著他。
就在我們快要抵達院門的時候,一條白色的小狗從院門裡衝了出來,對著最前面的達·克林“汪汪”直叫,彷彿在說:“歡迎,歡迎。”達·克林不由得童心大起,跟白色的小狗玩起了遊戲。
我四處打量著這個院子,觀瞧著每一處細小的地方。大概是我在中原逃亡的時候,被朝廷的追兵追殺得太久了的原故,所以我隨時隨地都保持著警惕危險的習慣,並沒有因為環境的改變而忘掉。因此在我接近陌生人的地方的時候,都會不知不覺地提高了警惕。
一箇中年農夫從院子裡走了出來,站在院門口好奇地看著我們。
“你們從那裡來?”農夫用沙啞的嗓音對著我們問道。
“我們是從斯巴達來,路過你這裡,想在你這裡休息一下。”這是我們在路上早就統一好了的對外說詞,通常由阿迪達克來回答提問。
“好啊,沒有問題,歡迎,歡迎。”農夫笑著對我們說道。
“謝謝,這就要打擾你了。”阿迪達克高興地大聲說道。
當所有的同伴都非常高興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我對自己的感覺非常地相信,因為在中原逃亡的時候,我就是靠這件法寶一次又一次地從朝廷派出來的殺手的圍剿中逃脫掉了。
我不動聲色地仔細查詢著任何可疑的地方,卻始終沒有發現。當我將注意力從四周收回來,農夫剛要轉身帶領我們進入院子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令我不安的原因:農夫的笑容是假的,因為在他的眼睛裡面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笑意。
我立即側身從阿迪達克和巴拉姆兩人之間穿過,對著已經完全轉過身體的“農夫”使出了糜天三十六路小擒拿手:左腳一腳跨進了“農夫”的兩腿之間,從後面緊緊地抵住了他的檔部;同時左手順勢遞出,一記“鐵臂封喉”死死地鎖住了他的咽喉,右手隨後抓住了“農夫”因走路的自然姿勢而向後擺出的右手手腕,向他的背後一擰一提,左手再一發力向後一拽,“農夫”的整個身體就軟弱無力地靠在了我的懷裡。
我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阿迪達克他們大聲喊道:“有埋伏,快退出去。”然後拖著手裡的人質往外退。
就在我們剛剛退到院門口外,房子頂上,大樹上,房子裡面,還有院子圍牆的後面都露出了人影。我們退到了院子外面的空地上,背靠背地站在一起,拔出長劍,凝神待敵。
人群從四面八方地圍了過來,手裡拿著不倫不類的武器,衣衫襤褸,面黃肌瘦。我和身邊的阿迪達克交換了一個眼色,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面看到了奇怪的神情,對這群怪模怪樣的人的出現頗感詫意。
所有的人停了下來,圍在了我們六個人的周圍,不過並沒有立刻進攻。我立即明白我手裡的人質在他們當中是個很重要的人物。我馬上把這個資訊傳遞給了其他的同伴,讓他們看清楚我們目前的形式還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這時候,在對面的人群裡面走出了一個老人,他一直走到我的跟前才站住腳步。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陣之後,便大聲地對我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長得這副模樣?你不能傷害我們的領主,放開他。”我在阿迪達克的翻譯下(因為我還沒有完全掌握這裡的語言)明白了這個老頭的話,我立即冷笑著對老頭說道:“為什麼要放他,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娃娃,就那麼好欺負。我告訴你,如果你們不讓出一條路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