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簡直像瘋了一樣四處傳播,繪聲繪色說的和真的一樣。
我看得小身板一抖再抖,最後一律無視,也不做回應,更為了不讓傅君顏知道鬧心,把病房裡電視線給剪了。只是每天自己吃好睡好,照顧好傅君顏,照顧好安安,聽安安在病房裡拉小提琴,然後拿著故事書,給安安和傅君顏講故事,看他們一大一小,幾乎一個動作神態躺在床上撐著腦袋,不是父子,卻神似父子。
可傅君顏手術前一天,表哥卻急急來醫院找我,用ipad給我看了兩段節目影片。一段是擷取了季潔兒在某知名娛樂節目的直接點名爆料,說是曾在金龍獎頒獎典禮之後,看見我和莫氏總裁莫諾雲親密相擁,同上一輛紅色蘭博基尼跑車,第二天又看見我倆衣衫不整從酒店出來。又說我曾在拍攝《黑色灰姑娘》期間勾引鄰劇組的傅君顏,深夜還出現在傅君顏房裡,總之各種吐槽抹黑。之後還故作姿態的搖頭嘆息:“小愛年紀那麼小,那麼清純漂亮,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是那個樣子,哎……”我看她那我見猶憐的做派,就真想對此女左勾拳右勾拳,但還是顧忌到肚子裡的寶寶才沒有炸毛……
更可悲的是,副導的妻子,在得到副導死訊後開始大鬧。先是不滿劇組給出的賠款數額,在針對劇組爭議了幾次無果後,轉而又把矛頭對準了我和傅君顏。她質疑我們兩個人怎麼可能不吃不喝就從死亡沙漠裡走出來,並且懷疑是我們為求生而在沙漠裡害死了他的丈夫。畫面裡,她中年發福的臉上,豔麗地妝容因為淚水胡了一臉,就那樣賴在地上哭得聲嘶力竭,聲聲都是對我和傅君顏的控訴。
在這之前,原本對於我們被困坦克拉馬乾沙漠的報道,都是比較正面和同情的。可經過副導妻子這麼一鬧,就漸漸出現了許多負面的聲音。不斷有人發出質疑,為什麼同樣困在沙漠,傅君顏和我還活著,而劇組的副導演卻死了。再後來,又因為關於我劈腿的報道,加上傅君顏一直在住院,被傳為生死不明。我漸漸從女神變成妖女,就是那種用卑鄙的手段,踏著兩個男人而活下來的陰險壞女人。我的粉絲團,也陸續出現了內訌的現象。而開啟微博,更是罵聲一片。
我隨便翻了翻自己的微博,那些亂七八糟的內容簡直是沒法看了。對於一些人的過激言論,特別是前一秒還說喜歡我的粉絲,現在又開始質疑甚至謾罵我,說不心涼難過是假的,但又有什麼辦法?我試著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看見了町越哥他們在微薄上,為我打氣加油的發言。
町越哥說:“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你質疑他們是什麼樣的人?那麼,你曾經不配愛他們,往後,也不配愛他們。”
若帆姐說:“當年徐假兒自大狂妄,當紅的時候扇我耳光,欺負新人。今天不紅了,拿著黃花菜當熱菜賣,摻一腳進小愛和公子的事情裡來忽悠你們,你們也信?就算你們信,帆帆我也不信!再說了,人家落難不去鼓勵安慰,而去欺負謾罵算什麼東西?PS:我媽說了,她老太婆眼神雖然不好,但心裡還是清楚的,傅君顏和顧寶貝絕對是裡裡外外都乾淨漂亮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人還不如她老太婆,眼瞎了!心也瞎!”
舒爽的話更是犀利,她說:“當有人把麻木當深沉,把假貨當真貨,把懦弱當穩健,聽見謠言就動搖,看見表面掛著貞節牌坊,晚上巴著大腿喊:“oh;baby,再來。”的徐假兒說話還當見著了天仙。見了某女人丈夫屍骨未寒還四處撒潑要錢也可憐掉淚、同情四溢。曾經把傅君顏和顧寶貝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現在卻反腳來揣的這些人。我看見你們,只想毫不猶豫的還你們一句話——傻逼!”
我看到這裡笑了,心中忍不住給舒爽豎起大拇指。原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