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卻總彈不上調兒,大人能不能教教我呀?”
陸繹坐起來,將人抱在懷裡,伸手覆在肚子上輕輕揉搓著,“這有何難?怎還擔得夫人一個求字?夫人想學,我便傾囊相授,”
“謝謝大人!”袁今夏像個孩子般開心起來,伸長了脖子在陸繹臉上啄了一口。
“不過,我可是有條件的,”
“條件?什麼條件?”
陸繹壞笑道,“這幾日欠我的,夫人要加倍補了才行,”
“大人現在可愛得很,”
“別打岔兒,應不應?”
“大人現在真的變了,我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哪裡變了?”
袁今夏湊到陸繹耳邊,“變成一個小se鬼了,”說罷嘻嘻笑起來。
“還不是因為你,”陸繹捏了捏陸夫人細腰。
兩人正膩歪著,又聽得口哨聲響起,這次卻是一長兩短。
“大人,又是岑福?這次是什麼意思?”
陸繹神色一變,“夫人,我去書房見岑福,你好生休息,乖乖等我,”說罷站起身匆匆離去。
袁今夏不知發生了何事,但從陸繹的神情裡可以判斷,此事不小且很急,便有些惴惴不安起來,“難道是大人裝病被發現了?”
書房裡。
“大人,出事了,”
陸繹神情一凜,“說,”
“有人到錦衣衛門前鬧事,說徐青強姦女子致死,人證物證皆有,徐青無可辯駁,倒是預設了,”
“預設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可查證過?”
“卑職查過了,帶頭鬧事兒的是城東一黃姓富人,他有一女兒,年方十五,已到及笄之年,且已許了人家,前日裡他女兒帶著兩個丫頭去城東廟中上香還願,不曾想被徐青碰見,徐青貪戀美色,一時控制不住自己,便將那女子強行拖到林中,”
陸繹皺眉,“那人證物證呢?”
“那小姐的兩個丫頭甚是忠心,見小姐被擄走,便去廟中求了幾個和尚持著刀槍棍棒一起到林中尋人,當時徐青正行不軌之事,慌亂中被和尚們亂棒打跑,卻將腰牌掉落了,那小姐不堪受辱,竟趁大家不注意,搶了和尚手中的刀抹了脖子,”
“徐青人呢?”
“已下了詔獄,卑職急著回來請示大人,要怎麼辦?”
陸繹略一沉吟,便說道,“知會劉大千,南鎮撫司按律查證,依錦衣衛律例處理,不必再來請示,”
“大人,這可是死罪,”
“怎麼?你有想法?”
“大人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徐青可是首輔徐大人的親侄,”
“王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何況他區區一個總旗?此事既已發生,當還受害者一個公道,徐敬到現在並沒有什麼動靜,想必也是知曉無法包庇,”
“可既便這樣,若真是絞刑處死,徐敬必對大人懷恨在心,”
“岑福,律法面前,若是瞻前顧後,那還會有公道人心嗎?”
“是,卑職明白了,這就去辦,”
岑福離開後,陸繹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禽獸!”
回到臥房之後,陸繹恢復了平靜。袁今夏見陸繹神色如常,便問道,“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一些小事,不值一提,岑福已去處理了,”
袁今夏知道,若是小事,岑福不會來請示大人的,但大人不說,她也不好再問。便倒了一杯茶遞給陸繹,笑道,“大人,您瞧一瞧,這樣可好?”
陸繹見桌上擺了一張紙,寫滿了字,拿起來瞧了瞧,不禁笑了,“夫人是想考狀元麼?”
“哎呀,大人莫取笑我,您瞧,當您的夫人容易麼?一早起來,我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