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沒有……”
“老大!我要那個冰糖葫蘆,快點買給我……”
“老大!家裡衛生間的水管爆了,還不趕快去修……”
“老大……”
所以,她從小就一直叫華徐寧為老大,就這樣一直叫了十三年。雖然不是親生血緣關係,但至少陪伴了她過去那僅僅只有六到十歲短短的童年。以及,未來有你,有我存在的身影。
陳韻寒從後門走進教室,楚榆楠看著她泛紅的蘋果肌,像是被人親吻臉一樣,再怎麼冷酷都掩蓋不了內心的害羞。
“你怎麼了?被人親了?還是被別人表白了?”楚榆楠注意她的樣子,蘋果肌始終塗上腮紅顏色。
“沒有,怎麼可能,你想多了吧你。”陳韻寒瞥他一眼,這傢伙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她坐在位子上的一瞬間,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她想起剛才的事情,既然楚榆楠所說的事情,完全符合肖雨生所說的標準,那就說明,這傢伙真的有預知能力?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隨便睡一覺做一下夢就可以預測到過去發生的事?
“等等?”陳韻寒感覺有些不對勁,她想了想,“碼頭爆炸是昨天下午發生的,而楚榆楠是昨天晚上睡覺做夢預測到的。這不是預知未來,已經過去的事情,為什麼會這麼遲鈍的預測到?”
陳韻寒湊到楚榆楠的身邊,拍他肩膀問,“昨天下午你在幹什麼?”
楚榆楠玩弄魔方告訴她,“你是不是有老年痴呆?昨天下午我們不是去參加山海的葬禮嘛,難道我看到一個假的陳韻寒?還是說你的記憶跟魚一樣?”
陳韻寒繼續問,“那……在山海的葬禮上,你……的大腦有什麼問題嗎?有沒有浮現出什麼場景?”
楚榆楠一臉懵逼,“你到底想說什麼?那個時候我能想到的場景,只有我被黃天揍的場景。”
“沒事,沒事……哦對了,已經上課了,我們上課。”陳韻寒尷尬微笑。
這就讓陳韻寒感到非常奇怪,他說的話或真或假,還得靠肖雨生晚上去白樺碼頭觀察。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倒沒什麼問題,這就間接證明他有能力,能符合預言之子這個稱號,可還是差了一點距離。為什麼他不是預知未來,而是看到過去發生的事情?
“這是碰巧,還是……怎樣?那傢伙不是預知嗎?”陳韻寒滿腦子面對雅思託福問題般感到困惑,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結果她一頭霧水。
很快,夜幕降臨。一切都回到平靜,區域四處燈火通明。該平靜的地方非常安靜,該熱鬧的地方十分火熱。不可想象每一個普通人的明天將是如何未來?誰也無法猜透。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句話是對的。那些把靈魂出賣給別人,如同一副空殼一樣,行屍走肉,任人操控,就好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眼中帶著無神,永遠只有一個表情,向著一片迷茫的路途走下去。
南區,白樺碼頭。
碼頭岸邊,看上去一片黑,即使黑夜鋪蓋著外表,還是可以看得出昨天的爆炸痕跡,地面殘留著燃燒的灰燼。這裡的一切變得不堪入目,破舊的碼頭變得更加殘舊。港上的海風吹著這裡殘留的一切,沒有什麼可以繼續保留著。
黑即使黑夜的駐留,停不下的腳步,放眼而去,走在最前方,看著一片漆黑的今天。吹來的只有從黑暗裡奔騰而出的深淵,帶著風聲,似乎告訴你,如果挺身而出,以後的痛苦會比今天更加痛苦。
白天不懂夜的黑,暴露在陽光下,誰會隱藏。只有身處黑的四周裡,裹上黑夜的外表,潛伏著夜晚,做你想做的事情。黑幕是最好的隱藏,也是最好的偽裝。
聽著岸上六點鐘方向噴射的聲音,他像一個老鷹展開雙翅向岸邊飛來,氣流緊緊跟隨尾後,肖雨生駕馭著凱特騎士來到白樺碼頭,中心燈塔的塔燈向四周擴散,一束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