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是自私的,所謂的好友長情都是虛假的。一旦遇到危險,有幾個‘長情’能一起共患難?在巨大危險面前,人心是脆弱的,而人性是醜陋的。”
南堅果大樓,武道訓練場。
陳韻寒一招翻身踢踹在蔣懿薛的胳膊上,棕色織棉衣袖染上一堆灰塵,隔著兩層外套下的胳膊通紅通紅,劇烈的疼痛感傳達到全身上下。蔣懿薛無從下手,可他不能一直死防禦,面對眼前彪悍如壯牛的女孩,蔣懿薛最終在思想鬥爭下,打算絕地反擊。
“喂喂喂喂,過分了啊,我跟你鬧著玩,你卻跟我來真的。你幾個意思啊?想謀財害命嗎?我剛買的衣服都被你弄髒了,全是灰塵!這筆賬該怎麼算?你至少得給我一個解釋,沒有解釋你今天別想跑。”蔣懿薛擼起袖子打算依靠嘴皮子打敗陳韻寒。
陳韻寒站在原地兩手叉腰,面對蔣懿薛的咄咄逼人她不想多說任何一句話,“喂蔣少爺,你沒聽過訓練場如戰場嗎?到時候上戰場誰會在意你的光鮮亮麗的衣服啊,到時候硝煙瀰漫你還依舊在乎自己新買的衣服嗎?命重要還是衣服重要?”
蔣懿薛沉默半秒,他告訴陳韻寒,“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還是衣服重要。更何況像我這種體弱多病的人,我覺得我應該會在後勤部被派上用場。”
蔣懿薛繼續說,“不過這得一碼歸一碼,衣服歸衣服,戰場歸戰場,我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不一定。但是你確實過分了啊,我這衣服很難洗的,你待會給我送去幹洗店啊,否則我也要踹你一腳。”
“踹我一腳?你有這個能耐嗎?”陳韻寒變相嘲諷蔣懿薛,她繼續說,“我感覺肉搏沒什麼意思,要不……咱們各自使用兵器來切磋一下?”
“你想幹嘛?把你那壞思想給我清理掉。”蔣懿薛感覺事情不太妙。
陳韻寒抿嘴一笑,蔣懿薛站在原地忽然寒顫,某個方向吹來的陰風穿進棕色織棉衣裡,打底白色長袖也能感覺一絲寒冷。
陳韻寒對蔣懿薛說,“你用你的平衡百亂,我用我的王牌霸道,咱們切磋一下,怎麼樣?”
蔣懿薛並沒有回答,他在沉默思考。
“我知道你想嘗試平衡百亂的實力,但是沒有老大的命令,你不敢隨意使用平衡百亂。是吧?我的猜測對嗎?”陳韻寒抿嘴微笑,她真是一肚子壞水。
蔣懿薛撓頭髮表示無奈,“你真是個小機靈鬼,什麼都被你猜出來。是又怎樣,我們都沒有權力獲得許可權,現在平衡百亂被鎖在屏障裡,有著華麗絲娜看管著,你覺得你說服得了一個人工智慧嗎?”
“哎哎早點洗洗睡吧,等阿楚回來還要合影呢,我去換套乾淨的衣服了。”蔣懿薛唉聲嘆氣從陳韻寒身邊走過。
“真是晦氣,剛買的衣服就這樣髒了,你不知道我是處女座嗎?回去趕緊換套衣服吧,難得集體一起合影,可別給組織丟臉。”
陳韻寒站在原地沉默,什麼時候蔣少爺開始變得嘰嘰歪歪了?
新城區,阿卡莉集團。
阿楚站在乾淨到反光的地板上,十分鐘前四十多歲的保潔阿姨剛拖完地,十分鐘後十八歲的有志青年站在反光地板上,等待電梯緩緩下降,金色地板磚把他忽高忽低的顏值照映出來,死亡視角難以形容。
黃天站在一旁有心思哼曲,而且還是美國兒歌《maryhadalittlelamb,翻譯過來就是瑪麗有隻小羊羔。那傢伙仍有雅興哼曲,說明這傢伙壓根就不慌,對待這場面試簡直易如反掌。
反而一旁的阿楚心急如焚,琢磨著如何潛入這家公司。
可他已經光明正大進來了啊!
打著實習生的幌子進入這家公司,明面是一名正兒八經的實習生,實際卻是某個秘密組織的不靠譜特工。這麼一想,貌似還挺刺激的,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