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我去……差點把他給忘了。”蔣懿薛右手捂著左手,止住血液流出來。
“你們現在快走啊!”肖雨生大喊。
“韻寒!快點帶阿楚和懿薛走!”華徐寧在另一邊大喊。
“很抱歉,你們哪也去不了。”李紅隼的劍刃徹底反映出快日落的場景,昏暈的陽光讓人有點頭昏眼花,刀光劍影,每個人都有點神經質。
“一旦劍出鞘,必然會見血。”李紅隼說道,劍鋒衝過去,在日落前的陽光下,劍身影子格外的長。
“住手!”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緊張的氛圍,李紅隼停下腳步,劍鋒距離蔣懿薛的喉嚨也就二十厘米不到。所有人都聽到了這道聲音,像是四十歲大叔的粗糙嗓子。他不是專業播音員,也不是電臺主持人,他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地下工程人員,他是所有工程計劃的代名詞,“工藤庀克!”
鏡頭一轉,工藤庀克穿著一雙人字拖配著一件雛菊襯衫,騎著一輛老式腳踏車趕到了現場。車頭的小藍子放著一些蔬菜和果實,如果他能早一點到達現場,蔣懿薛就不會白白受傷了。
“你怎麼來了?”華徐寧有點懵,壓根沒有人告訴他談判地址啊,他是怎麼做到騎著一輛老式腳踏車跑來這裡的?老狐狸記得沒錯的話,工藤庀克的住址在業成區舊街路那裡。
工藤庀克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們會出事,所以我一路跟蹤你們來到這裡,哎喲別提有多累,兩腿蹬著腳踏車都快累死我了。”
“工藤庀グラム?”李紅隼說出一句日語,那是工藤庀克的日本名字。
“啊?紅……紅隼?你是李紅隼?”工藤庀克瞬間懵了,突然下一秒,他的臉色更加驚呆到難以開口。
“這麼說……”他話還沒說完,有人搶走了他的話筒。
“庀克?原來是你啊,別來無恙……你是否還記得我?”晁殘豹站在頂樓一臉驚喜,他注意到了眼前的工藤庀克。仔細一想,原來是昔日的隊友。
“我說眼前的人為什麼會熟悉,原來是曾經把我們拋棄地一乾二淨的工藤庀克先生啊。沒想到在這能見到你,我真是……無比開心。”晁殘豹的語氣逐漸冰冷,他的眼神也變了,目光一直鎖定工藤庀克。久違的隊友,讓他此刻的內心難以冷靜。
“殘……殘豹?!”工藤庀克認出那個男人。
“嗯?庀克大叔和對方的老大相互認識?”阿楚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又要更新了。
“先別好奇這個了,快帶我去醫院吧,我快挺不住了……”蔣懿薛把手搭在阿楚的肩膀,那傢伙雖然個子不高,但是肩膀卻格外有力。
“也許吧。”陳韻寒不知道該說啥。
“工藤庀克?!”桃木栽忽然站起來,神情一片憤怒。感覺工藤庀克就像是在場流浪者的導火線,點燃每個人心中的怒火。
“木栽?!”工藤庀克也認得那個小孩,看來曾經的同伴都匯聚在這裡。
“紅隼……殺了他們!”晁殘豹向李紅隼發號施令。
“不許動!”桃木栽一聲大喊,他看著眼前工藤庀克,那張熟悉的面孔讓人看起來無比惱火。
他告訴李紅隼,“紅隼先生……讓我宰了他!”
話音剛落,桃木栽跑到咖啡店旁邊的牆壁,他想拿回自己的無雙大刀,這熊孩子像是變了人似的。他兩腿一躍彈跳力驚人,抓著插入牆壁裡的無雙大刀的刀柄,蹲在牆壁上,整個人九十度倒過來。如果說牆壁是上邊的角,那他就是下邊的一角。
“拔刀斬!”他握著刀柄兩腿再次一躍,拔出整把無雙大刀朝著工藤庀克飛去。
“快走工藤先生!帶阿楚他們一起走!”莫菲甩開韓魚的攻擊,蛟龍浴水容器朝著桃木栽發起進攻,從地面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