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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一章:雁去魚來的信

手撐著腦袋,左手端著熱可可,她感覺現在的心情落差太大了,每個人都能被家裡人記得,唯獨自己被家裡人遺忘十幾年,到現在連一封信都沒寄來。

阿楚拿著信封一句話也沒說就走出中央大廳,陳韻寒也沒挽留他把最後一步棋給落下,反正那傢伙看完那封信之後,短短几秒鐘就跟被雷劈了似的。

“好啊好啊……妙啊妙啊。”陳韻寒唉聲嘆氣,她已經沒心情下棋。

忽然華徐寧走過來坐在她對面,他掃視棋盤上的大局,隨後拿起白棋落在一個誰也看不出來的至關重要的位置。

“哈哈哈哈,我贏了。”華徐寧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心。

陳韻寒並沒有在意這盤棋,她撅著嘴真想把自己埋進被窩裡做春秋大夢,至少夢裡有天馬行空的世界。

“老大……我的父母一封信都沒寄給我,他們是不是不要我了?”陳韻寒問華徐寧,此時此刻華徐寧是她唯一能傾訴的人,也是唯一能明白她內心世界的人。

華徐寧不搖頭,也不說話,而是默默再從暗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陳韻寒。

“這是……”陳韻寒一臉驚,剛遇到瓶頸的時候就有答案,這上坡路和下坡路挨在一起也太近了吧?

“這是我父母寫給我信?”陳韻寒繼續問。

華徐寧搖搖頭,“並不是。”

陳韻寒立即一臉失落,“那這是……”

華徐寧抬起手掌,他微微點頭,“先不用著急,你先聽我說。這封信是寫給我的,當年你父母把你寄託給我,他們在信中提到自己遇到了困難,他們為了躲避中央十六局的追殺,所以不得不把你交給我撫養,所以這麼一養……就是十幾年。”

華徐寧繼續說,陳韻寒認真聽,“所以我覺得現在把這封信交給你,至少給你心底有個安慰。其實他們特別希望與你相見,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原來他們一直過得很苦……”陳韻寒默默低頭,她看著桌上那封泛黃的信,上面蓋著不像是任何一個機構的郵戳,反而有點像按手印的印泥。

“這是什麼東西?”陳韻寒指著信封中間的紅色印記。

華徐寧向她解釋道,“這是‘紅色鳶尾花的火漆印章’,是中央情報局象徵性物品。只有中央情報局的高層,或者具有能力的人,才有資格使用火漆印章。”

“所以……我的父母是中央情報局的人?”陳韻寒皺著眉頭問。

華徐寧聳聳肩說,“或許是吧,過了這麼多年,我也不清楚他們在做什麼。至少能確定一點的就是……他們是偉大的革命家!而你,是偉大革命家的後代!”

“我是偉大革命家的後代……”陳韻寒低頭碎碎叨叨,她看著泛黃的信封,心裡如麻花般擰在一起。

華徐寧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封信你慢慢看吧,這算是……物歸原主了吧。”

“嗯……”陳韻寒微微點頭,華徐寧轉身離開,此時他看見李落一坐在書櫃的角落,默默地哭泣。

這些信帶給孩子們有著不一樣的情緒,有利也有弊。孩子們聚在一起抱團取暖,他們不是無親無故的人,只是他們的家人揹負著沉重的使命,為孩子們在前方的道路斬斷一切荊棘,以高溫的火焰燃燒一切黑暗。

十分鐘後,中央大廳只有陳韻寒一人,她還在琢磨信中的內容。

讓她印象深刻的是那句話……“若是長大以後有機會見面的話,我希望她的笑容能依舊燦爛,她笑起來可好看了。”

陳韻寒低頭沉默,如果以後能再見到父母的話,或許她會哭著微笑。

忽然阿楚走進中央大廳,他看著陳韻寒獨自一人坐在位子上,她手裡的一封信都快被她抓著皺巴巴了。

“你父母寫給你的信?”阿楚走過去找個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