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走的方向不對,況且,大人雖然不缺銀子,也不至於奢侈到頓頓要吃廣德樓啊,”
“也是啊,廣德樓可是咱們京城響噹噹的食肆,能吃得起這種地方的非富即貴,”
“走,跟住他,”
兩人不遠不近地跟著岑福。
岑福早已發覺有人跟蹤,到廣德樓時,才發現是袁今夏和楊嶽。拎著食盒出來後,走著走著,突然提了速度,拐進了一個衚衕。
袁今夏和楊嶽跟進來時,才發現早已不見了岑福的身影。
“人呢?”袁今夏和楊嶽面面相覷,“難道他發現我們了?”袁今夏仔細尋了半天,也未發現任何蹤跡,“岑福這本事行啊,也練成了輕功草上飛,”
“今夏,咱們這樣跟著不是辦法,我覺得你不如直接去問陸大人,”
“我要是能問出來,還用得著這招兒麼?”
“可是,萬一這事兒跟咱們沒關係呢?有可能就是錦衣衛的案子,”
“錦衣衛有什麼案子會和林姨和丐叔有關啊?”
“也是啊,”
“林姨和丐叔也神秘兮兮的,我看得出他們也是有事瞞著我,我料定此事一定和我有關,”
“那現在怎麼辦?”
“我們回北鎮撫司,再去瞧瞧,”
兩人再度回到北鎮撫司,躲在角落裡觀察著。一個多時辰後,果然,岑福回來了。
“大楊,我敢斷定,岑福定是在照顧著什麼人,他剛剛是去送餐飯,那麼晚間肯定還會去,說不定他還會住在那裡,保護那些人的安全,”
“你還想一直這樣跟著他啊?”
“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不過,晚間咱們倆分開跟著他,暗號聯絡,”
“今夏,你到底在懷疑什麼呀?”
“大楊,我就是有一種直覺,似乎要有什麼大事發生,”
楊嶽嘆了一聲,“好吧,那我捨命陪君子,”
“大楊,對不住了,原本你可以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的,”
“說什麼混話?”
“今夏,昨夜我到家後,爹聽說林姨來了,還提起了你的事,”
“師父說我什麼了?”
“我看爹對你和陸大人的事,已經不反對了,他說,夏兒這孩子不容易,菱兒來了,她也能有個主心骨,”
袁今夏輕聲嘆了一下,“大楊,之前我不懂師父為何對我與大人交往是那種態度,後來,真相擺在面前時,我才理解了師父的苦心,他是在保護我,以前是我誤會師父了,”
“行了,今夏,都過去的事兒了,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能說兩家話,”
“大楊,還是你最好,我碰到什麼難事兒,都有你陪著,”
“算了吧,你可別,我呀,都比不上你們家陸大人一根小指頭兒,”
“怎麼會?你……”袁今夏話還沒說完,便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大袋子兜頭罩了下來,緊接著被人扛了起來,“什麼人?放開我,”袁今夏踢蹬著,“大楊,大楊……”耳邊已沒有了楊嶽的聲音,只聽得“唰唰唰~”地腳步聲,想來大楊也被人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