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過,我這位兄弟不懂規矩,並非故意,還請多諒解一二,在下恭送紋銀二十兩,權作恭賀小姐新婚的賀禮,”說罷看了一眼岑福,岑福便掏了銀子出來遞向那管家。
那管家見陸繹說話斯文有禮,又是官家人,也不敢招惹,便說了句,“承公子厚愛,那我便替我家老爺收了,”
袁今夏見沒鬧起來,便好奇地問道,“冒昧地問一句,你們家小姐因何要拋繡球啊?”
那管家嘆了一聲,“各位有所不知,前些時日有倭寇流竄至此,專門搶金銀珠寶和年輕的女子,我們家小姐剛近出閣的年紀,一時許不到合適的人家,又怕倭寇再來,因而才出此下策,”
“這幫該天殺的,”謝宵怒衝衝罵了一句。
袁今夏看了陸繹一眼,低聲道,“大人,這就是您堅持要步行的原因吧?您是想看看丹青閣到杭州之間的情況,”
陸繹點了點頭,衝那管家說道,“不打擾了,告辭,”說著轉身便走,岑福緊跟身後。
袁今夏也急忙跟了上去,“大人,等等我,”
“今夏,你甭理他,我僱了馬車,”
“我不坐,你自己坐吧,我要和大人一路看風景,”
謝宵嘟囔道,“風景?哪來的風景?天天看,有什麼可看的?”
三人皆不理會謝宵,謝宵無奈,只得付了銀子,打發了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