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思抬眼看著他俊美帥氣的臉,驚的手機都險些摔到地上:「你不是明天到嗎?」
陸祈鬆了一下領帶,然後攫住她的手腕,拉著她進電梯,等電梯門一關上,就忍無可忍地捧起她的小臉,深深吻下來。
溫柔繾綣的吻,李長思被吻的心尖發顫,等聽到電梯開啟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嫵媚的眼眸瞥了他一眼。
「別這麼看我。」陸祈大掌穿過她柔軟的長髮,眼眸含笑,「再看下去,晚飯就吃不成了。」
李長思臉頰一燙,狀似無意地問道:「小夏呢,剛才就沒看見她。」
「走了。」要是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那也不用幹了。
李長思拍完戲,累了一天,去浴室泡了個澡,將長發吹的半乾出來,就見陸祈準備了燭光晚餐,長餐桌上堆滿鮮花,高燭臺上點著蠟燭,紅酒的醇厚香氣在空中瀰漫開來。
留聲機裡,女歌手用淡淡慵懶的嗓音深情吟唱,陸祈換了黑色的絲綢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絮絮揚揚的飛雪,側臉深邃俊美,芝蘭玉樹一般。
2月尾,倒春寒,竟然比春節那段時間還要冷。她看著窗外飛雪和陸祈,若非地點不對,險些以為自己看到了孤雲山的蘭景行。那時他最喜歡的就是春日裡在梨花樹下和自己對弈,冬日裡站在庭院裡烹茶看雪景,每一日都過的與世無爭。
讓生在泥沼裡的她心生嚮往。
其實除卻最後那一年,她在孤雲山留下的記憶都是快樂的,情愛似穿腸的毒藥,能毒的人痛不欲生。她低低自嘲一笑。世事變遷,他似乎都沒怎麼變過,過的還是這樣與世隔絕的生活。
「下雪了。」陸祈見她出來,走過來,低頭輕輕吻住她的臉,嗓音低沉,「半個月不見,怎麼又瘦了。」
他伸手丈量了一下她的細腰,再瘦點就能一手掌握了。
他眉眼溫柔,嗓音也舒服,沒有任何的攻擊力,李長思覺得十分舒服,便不似之前那麼抗拒,伸手抱住他的腰,下巴抵住他的肩頭,懶懶說道:「有武戲,每天體力消耗太大了,洗完澡好累,還餓。」
言下之意是路都不想走了。
撒起嬌來,像是戳破的棉花糖,甜的膩人。
陸祈失笑,輕而易舉地抱起她,低低說道:「抱緊,不然會摔下來。」
太輕了,還是得食補,她偷偷將她的藥膳零嘴分給蘇夏吃,還偷偷塞給粉絲,他都看到了,這幾天他會好生盯著她吃的。
李長思抱住他的脖子,抬眼看著他優越的下頜線和漂亮的喉結,伸手摸了摸,嫵媚的眼角微眯:「陸祈,有人說過你很好看嗎?」
「沒有,你是第一個。」別人不敢說,沒有人說過,只有她,可以靠近他。
陸先生抱著她走到餐桌前,看了看距離極遠的椅子,直接讓她坐在主座上,然後將座椅拉進了點。
看來以後家裡的長餐桌得換成圓桌,距離太遠了,不方便。以前他喜歡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不過現在只想跟她無限拉近距離。
李長思見他垂眉順眼的模樣,今天似乎特別正人君子,便放心大膽地撩道:「所以你之前都沒有交過女朋友?我是你初戀?」
「嗯,也是第一個女人。」男人慢條斯理地開腔,將切好的牛排換到她面前,垂眼,掩住眼底的慾念。他以前無欲無念,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後來遇到她,才覺得魚水之歡也沒有那麼排斥,甚至有些沉溺其中,他喜歡抱著她同眠,只能是她。
李長思險些被嗆住,臉頰發熱,「咦」了一聲,「今天怎麼吃西餐?」
話題轉的太生硬,像是有意逃避,陸祈也不點破,優雅地倒了兩杯紅酒,淡淡說道:「偶爾也要換換口味。劇組拍戲還順利嗎?」
「還可以。」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