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對朱武道:“如今進入了戰時,打仗就是打後勤,各路軍馬都需要錢糧器械打仗,我們山東路雖然做了充足的準備,但後方的錢糧器械還需要運送上去,太原、河間等地都要籌措運送糧草,我想教你親自領後勤大事,麾下調神運算元蔣敬、九尾龜陶宗旺、金錢豹子湯隆、玉竿幡孟康輔助你。後方錢糧、軍需,民夫、水師,但凡後勤所需的,你都可以調配,我軍一應糧草軍需都拜託你們了,一定要保證我軍馬的後勤。”
朱武躬身領命道:“屬下明白,定然會教我軍後勤暢通無阻。而前方打仗,我也會坐鎮後方,教山東路內的一應生產照舊,不會影響後方生產。另外我會安排加大軍需生產,所需火藥、火器、火炮、盔甲、馬匹都會加緊生產。只是如今與金國開戰,戰馬採購一項可能會停滯了。不過我們在山東路的幾處馬場經過數年培育,也開始有戰馬供應,加上前方戰馬繳獲,只要不是騎兵出現巨大損失,也一定能供應得上。”
三娘滿意的頷首,最後道:“遼金北面部族軍馬,極善迂迴,斷人糧道,你這裡若是走陸路運送糧草,定要注意加派騎兵護送。”朱武應了,又道:“如今西北戰起,當年主公還在華州佈下了一枚棋子,便是史大郎他們,是否需要動用了?”
三娘眼中精芒一閃,隨即微微笑道:“史大郎我這裡另有安排,就不參加這趟山西的戰事了。”
山東路這裡安排定後,過了三日,楊志、郝思文、宣贊、孔明、孔亮五將點起軍馬,會同阮小七部水軍乘坐兩百艘大小戰船沿運河進黃河水道望山西而去。
另一頭,卻說宗翰命人四處打探宋軍動向,也探知了宋軍其餘幾部援兵動向。其中一路便是种師中統領的宋軍,种師中出身於世代將門之家,祖父種世衡及兄長种師道都是北宋名將,他率兵從河北井陘進入山西平定,很快就收復了壽陽、榆次,但由於姚古、張灝軍沒有及時策應,种師中部又返回到河北真定駐紮。
宗翰敏銳的判斷出來,种師中所部便是這趟宋軍解圍援軍之內,軍馬最為雄厚的一支援軍,於是暗中準備起兵南下攻打种師中,但种師中用兵小心,其餘幾路宋軍沒有推進,他寧可退兵也絕不孤軍深入,到讓宗翰有些難以下手。
就在這個時候,宋廷這邊又幫了金軍大忙。出於對武將的不信任,宋欽宗還是老習慣,派了重臣許翰為种師中各部的監軍。由於宗翰秘密調集軍馬南下,宋軍毫不知情,許翰只聽聞宗翰還在雲中牧馬,更兼宗翰四處散播訊息,說金軍要撤兵,許翰誤以為金人要撤兵,為了自己的功績,於是他多次催促种師中進兵,甚至責備他手握重兵卻逗留觀望。
种師中經不起監軍的催促,被迫留下輜重糧草,輕裝出發,同時約定姚古、張灝兩軍分道俱進。不久,种師中部的前鋒進抵距離太原二十里的石橋,然後因銀術可所部阻擊,難以與汾水岸邊的梁山宋軍會合,而中軍到達壽陽的石坑,由於一路上沒有遇到金軍抵抗,以致這員久經沙場的老將犯了麻痺大意疏於戒備的兵家大忌。
這天种師中接到探馬報告榆次方面有金兵襲來的訊息後,誤以為是金軍北歸的零散部隊,正要命軍馬繼續前行時,卻有軍馬來報,直說梁山宋軍那裡忽然來了千餘騎兵,种師中大喜過望,當即召見領兵前來的將領。
親衛將那大將領到面前一看,卻是老相識,便是做過統制官的青面獸楊志。楊志上前匆匆見禮後,急道:“小種相公,我軍在榆次與金人交戰,金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