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時的炸彈時,一個路過的住民交給了你一個訊號遮蔽器。而你在拆彈結束後才發現遮蔽器有攔截訊號的痕跡,於是你明白那位神秘女性救了你一命。”
萩原研二彎起眼睛笑了笑:“是嗎,那我運氣還蠻好的嘛。”
他心想,小遊給他編的劇本還挺好的嘛,至少沒讓他被真的炸死,而且還有可愛的女孩子能來救他一命。
鹿島遊瞧了他一眼,繼續道:“她的名字叫小林千秋,是個社恐科學家。在這件事發生後,你喜歡上了她,對她展開了追求,但人家早已心有所屬,喜歡自己在美國留學時遇到的學長。”
萩原研二不摸下巴了,放下手輕輕挑了一下眉梢,肅然起敬。
嗯?原來是這種酸酸甜甜的戀愛發展嗎?看不出來小遊心思這麼細膩,還喜歡這樣兼顧愛戀與苦澀的故事啊……
不過也是,劇本要多點矛盾和反轉才好玩吧?擅長社交的男主和不擅交際的女主也是非常經典有趣的搭配。
才剛剛聽了個開頭的萩原研二,憑藉自己對各種戀愛文藝片的瞭解,已經迅速腦補到未來自己使出渾身解數暖化一個封閉自我的女孩,一點點讓她放下心防。
故事前期特別小清新特別甜,但女孩最終還是忘不了自己的意中人,這時候他就會恰到好處地出一些意外,比如被炸成植物人什麼的,女孩受到刺激後忽然醒悟誰才是真的愛他,於是每天堅持用心照顧他。終於有一天,他在病床上虛弱地睜開了眼睛,女孩握著他的手眼淚汪汪地對他說喜歡。窗外陽光明媚春光正好,他們也約定了終身。就在這時畫面一轉,女孩的暗戀物件登上了從美國飛往日本的飛機……
萩原研二還沒腦補後續發展故事呢,就聽見鹿島遊說:“你始終沒能打動她。”
萩原研二微微一頓,若無其事地把腦海中的狗血劇場一鍵刪除,包括他暫時還沒安排上場的女孩白月光的白月光——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那位來自美國的學長應該有一個死掉的前女友。
然後他聳了聳肩,就像真的有小林千秋這個人一樣,認認真真地說道:“看來她是個對感情很堅定的姑娘呢,也難怪這麼討人喜歡,那就沒辦法啦!”
鹿島遊卻微妙地沉默了一瞬,反問萩原研二:“如果這個故事真的發生在你身上,你接下來會做什麼?”
“我?”
萩原研二想了想,說:“我可能會幫她追求她喜歡的學長吧,畢竟是自己喜歡在意的人,當然是她的幸福更重要……啊,除非她的學長不是什麼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那倒沒有。”
鹿島遊低頭翻了幾頁,有那麼幾格漫畫以上帝視角畫了下小林千秋那位失去聯絡的學長究竟去了哪裡。
“他倒不是什麼壞人啦,是個fbi,跑到犯罪組織當臥底去了,雖然人也在日本,但小林千秋聯絡不上他。”
“等等。”
聽到這裡,降谷零終於繃不住了,沒忍住出聲打斷:“一個fbi,在日本,當臥底?”
好像有哪裡不對又好像形容得很正確……
鹿島遊遲疑著點了下頭。
降谷零於是露出微笑,語氣裡充滿了斬釘截鐵:“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萩原,我支援你。”
萩原研二移過食指撓了撓臉頰,抬起眼瞧了瞧突然開始冒黑氣的同期,不太確定地答應了聲:“呃,謝謝?”
說到底這根本就是小遊自己編的故事吧,小降谷怎麼突然就進入狀態了呢?感覺好可怕。
松田陣平則輕哼了聲,語氣裡充滿了對幼馴染的信任:“開什麼玩笑,萩怎麼可能在討女孩子喜歡方面輸給一個fbi。”
“……”
萩原研二有點想嘆氣了,斜了眼坐在他身邊的捲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