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處,比如,金大人被放出來了,那位趾高氣昂了幾天的邢副總捕,又學會夾起尾巴做人了。
“走吧。”
唐久吩咐一聲,然後就接過來手下遞給他的馬韁繩。
他們到了城南的時候,卻不見那位邢副總捕,問了問在守的人,說是邢副總捕擔心事情會出什麼意外,先把犯人押去牢房了。
唐久往四周看了看:“屍體呢?”
留下的捕快連忙回答:“邢副總捕一併帶走了,他擔心會出什麼大事,畢竟那是秩序樓的當家。”
“邢副總捕帶多少人押送犯人?”
唐久問。
留守的捕快道:“帶了個兄弟,此時大概已經快到衙門了,大人應該能碰上才對啊?”
唐久聽到這句話,心裡驟然覺得不對勁起來。
他們來的路,自然是從衙門到這最近的路,邢朝雲不該不知道,所以確實能碰上才對。
“留兩個人在這等著,其他人跟我走。”
唐久一招手,帶上人往回追趕。
此時此刻。
在城南一個偏僻的小院裡,邢朝雲一腳把面前的潑皮踹翻在地。
那潑皮嚇得臉色都白了,爬起來又跪下,不住的磕頭。
邢朝雲的臉色也很難看,那是憤怒,那是不甘。
他過去一刀將那潑皮的人頭砍下來,然後就陷入沉默。
四周幾個戒備的捕快看著他,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擔憂。
“大人,這樣會不會暴露。”
有人輕輕的問了一句。
邢朝雲這才緩過神來,眼睛的血絲卻還沒有退去。
就在這時候,一道黑影掠過來,悄無聲息的落在院子正中。
正是那黑袍人。
他問:“發訊號是什麼意思?”
邢朝雲俯身道:“東家出,出大事了。”
黑袍人問:“什麼大事?”
他以為邢朝雲說的是秩序樓裡的事,所以還沒有太在意,他離開秩序樓後就去了一個重要的地方,看到訊號才趕來。
“少主少主沒了。”
邢朝雲嗓音發顫的回了一聲。
黑袍人愣在那。
良久後,黑袍人問:“他人呢?”
邢朝雲先是指了指不遠處,然後撲通一聲跪下來:“東家,屬下無能,沒能保護好少主,屬下罪該萬死。”
黑袍人看向屍體所在,蓋著一張白布,他本以為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邢朝雲跪在哭著說道:“請東家處置我吧。”
黑袍人走到屍體旁邊蹲下來,似乎是想把白布掀開看,可是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
“十多年前,我答應過他,會好好保護他”
黑袍人自言自語了一聲。
邢朝雲聽到這句話,再次叩首。
知道江秋色身份的人不多,黑袍人當年是救出江秋色的策劃者,而邢朝雲也在場。
連駱神賦他們都不知道江秋色身份。
“不怪你不怪你。”
黑袍人起身,他沒有再說什麼,背對著邢朝雲,可是看得出來他肩膀都在發顫。
又不知過了多久,黑袍人一聲悲嘆:“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他啊”
眾人都不敢說話,連呼吸都刻意壓的很輕。
黑袍人回頭看向邢朝雲:“你們走吧,這裡交給我處置。”邢朝雲起身:“是。”
他不敢再多說什麼,也不敢再看江秋色的屍體。
十多年前,宗主被殺,黑袍人出現,說他是宗主好友,出謀劃策救出少主。
這十餘年來,黑袍人就是少主的師父,不管是武藝還是見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