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長笑。
“哈哈哈哈哈!”
他緩緩的把仰望著的頭低下來,看向遠處那個一身紅袍的大禮教。
“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已看穿了你,你已經沒有辦法再用出這樣的一擊了就像當年你師兄一樣。”
他猖狂放肆的笑過,臉上再次出現了那般睥睨天下的神色。
“當初你師兄原本可以讓雁北生恢復神智,是我逼的雁北生髮了瘋。”
拓跋烈看向尚清訖:“你師兄如果能用的出兩次天地相,別說雁北生,我也不是他對手,可惜,他不能。”
拓跋烈用長刀撐著站起來,那一條腿,也讓他身子拔的筆直。
“如果你還有這樣的一擊,我今日敗了也服氣。”
他單腿站在那,一臉傲然,還用長刀指向尚清訖。
漫天碎裂的符紙飄散下來,在拓跋烈身前身後都是,像是一場杏黃色的雪。
站在碎紙之中,拓跋烈以刀指著尚清訖臉色傲然的問:“你有嗎!”
“我有。”
尚清訖回答。
拓跋烈一皺眉。
這漫天飄落的符紙中,竟然有一張不是碎裂的,而是疊著的。
所以,飄落的稍稍快了些,雖然也並沒有快多少。
拓跋烈近乎瘋癲,他不但戰勝了所有人,他連自己都戰勝了,他為何不能瘋癲,為何不能張狂。
可那張符紙,是辛言缺給尚清訖的。
辛言缺在林葉他們離開雲州城之前,取出來這件東西,他本來想給林葉,但又怕林葉不會用,如此重要的東西,不會用也就太浪費了。
他說這東西,還是許久之前掌教真人給他的。
掌教真人告訴他說,一旦遇到了他無法抗衡的危險,就可以用這個東西來保命。
當初辛言缺從歌陵逃出來,像個任性的孩子一樣離家出走。
他幾乎什麼都沒帶,都不敢不帶這個東西。
掌教真人沒有明確告訴他這符紙裡是什麼,但是辛言缺猜到了,那應該掌教真人存於符紙之中的一道內勁。
他把這件東西給了尚清訖,是因為他確定,一旦到了關鍵時刻,這張符紙就能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
尚清訖在這一刻雙手一拍,那張疊著的,也落在了地上的符紙瞬間飄了起來。
每一張符紙都是由他的內勁來控制,且還包含著別人不能理解的精神之力。
他在說話的時候,在拓跋烈的面前,符紙迅速展開。
在這個讓人緊張而又熱血沸騰的時刻,尚清訖一聲暴喝。
“拓跋烈,你敗了!”
那符紙上,光芒一閃。
拓跋烈在看到那符紙的時候,嚇得啊的一聲,下意識的往後退,可是卻忘了自己只剩下一條腿了。
因為驚嚇,他跌坐在地。
可是那張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符紙,只是亮了一下,然後就飄飄蕩蕩的掉了下去。
沒有事發生,什麼都沒有。
以至於,每個人都不知道,這什麼都沒有的符紙,為什麼能把拓跋烈嚇一跳。
林葉本以為,那張符紙裡藏著一道真正可與天地爭鋒的力量。
是掌教真人的力量,是人間最強的力量。
在尚清訖一聲暴喝的時候,林葉的眼睛都睜大了。
他不想錯過這樣的時刻,不想錯過可能是此生唯一一次見識掌教真人修為的機會。
哪怕是在拓跋烈嚇得一聲的時候,林葉都還在等著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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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氣氛是到這了。
可是在什麼都麼沒有的那一刻,拓跋烈都沒有反應過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