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拓木參道:“半路上,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把耶律明樓殺了也好,藏起來也好,回金庭後,你就認罪說是你沒看好人,讓人跑了。”
他看向赫連塗中:“這件事你安排好,將來自然有你的好處,至於這大將軍的位子,你暫時不要想了。”
赫連塗中被氣的臉色都白了,可他又不敢真的就這麼直接反抗。
拓木參道:“這件事,對你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只要確鑿了耶律明樓畏罪潛逃,耶律家也就完了。”
赫連塗中沉默良久,俯身:“我知道了。”
拓木參此時又緩和了語氣說道:“你們赫連家,其實從來都不缺領兵的將才,也沒缺過領兵的機會,這次,就把機會讓一讓”
他坐下來道:“許多人都看著呢,總不能一直偏著你們赫連一家。”
赫連塗中的臉色,白裡帶著青,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你先回去吧。”
拓木參道:“明日一早,我會再次提審耶律明樓,到時候,提到讓你押送他回金庭,你只管答應下來就是,陛下面前,我自會保你。”
赫連塗中隨便行了一禮,轉身走了。
看著赫連塗中走遠,拓木參冷哼一聲。
“赫連家拿到手的兵權還少麼?再說,以你資歷,憑什麼對南疆大營敢有想法。”
他吩咐一聲,讓人盯好了耶律明鏡兄弟,不准他們逃離,然後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拓木參起來後洗漱更衣,隨便吃了些東西,就準備出門,繼續去向耶律家那兩兄弟施壓。
他早已想好,這南疆大營的大將軍,誰也不能給,必須是他自己拿在手裡。
握著十萬南疆邊軍,九旗十八部的實力就強了不止一個層面。
到時候,若那個宗政世全還是那麼不堪,隨便找個宗政家的小子替換了他就是。
等到那時候,他拓木參還不是大權獨攬?
一想到這些,他心裡就高興,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洋溢位笑容。
真要是換了個聽話的帝君,他當然就是首輔之臣,有兵有權,他不做皇帝,可他還能比皇帝差了?
正想著呢,忽然聽到大營外邊傳來一陣喊聲。
他好奇之下,沒有馬上去見耶律明鏡,而是朝著大營外邊過去。
到了營寨木牆處,他透過柵欄縫隙往外看,卻見是一隊玉人的騎兵在遠處呼喊。
大概意思是,玉人將軍要請耶律明鏡出去談話。
還說什麼耶律明鏡不能言而無信,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一點訊息都沒有。
只這幾句話,就讓拓木參心中狂喜。
還說不是和玉人做了交易,這人家都已經堵到門口來問了。
他剛要轉身,忽然又聽到一聲喊。
“我家都護大將軍就在此地等候,請耶律將軍相見,都護大將軍說,耶律將軍應該言而有信,否則的話,耶律將軍的那些事,都護大將軍自然有辦法讓婁樊金庭知道。”
聽到這些,拓木參的眼睛都亮了,噌噌冒光的那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