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可將長公主送去永珍門修行,大將軍是永珍門大弟子,他最瞭解永珍門。”
關於那個白衣女子,林葉總算是可以確定她真實身份了。
林葉有那麼一陣子真的認為,那個白衣女子就是他的母親。
現在這麼看來,應該是他的親姑姑。
“關於雁北生,你們知道多少?”
“大將軍,關於雁北生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多。”
聶靈山道:“只知道雁北生和劉大將軍在師門的時候關係最好,雁北生將劉大將軍視為兄長,他性格單純又孤僻,在師門的時候他不願意和別人多交流,唯獨是和劉大將軍有說不完的話,因為他性格如此,其他師兄弟與他關係倒是都一般。”
林葉道:“所以他才會被拓跋烈騙了,而在離開師門之前又沒有去和錢老他們商量。”
聶靈山道:“後來我也想過這件事,大概那時候錢老沒有馬上為劉大將軍報仇,所以雁北生甚至還會恨永珍門的人。”
林葉想了想,確實有這種可能。
“還有”
林葉看向聶靈山,他想問,你們知不知道我的母親到底是誰?
可是這句話,他終究沒有說出口。
“大將軍,怎麼了?”
聶靈山問。
林葉搖頭:“沒事了,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別的什麼事,不不必在意。”
他想了想,提出了他以前也很想知道答案的一個問題。
“婆婆和陛下,是不是在以前就認識?”
“是的,婆婆曾是陛下侍女。”
林葉深吸一口氣。
果然是這樣啊。
如果這樣說起來的話,那陛下還可能就是婆婆和大將軍劉疾弓的媒人。
見林葉沉默下來,眾人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現在聊到的這些事,就足夠讓林葉好好消化一陣子了。
接下來他們還要悄悄回歌陵城去,這一路上還有許多時間繼續聊。
所以聶靈山他們對視了一眼之後,隨即起身告辭。
屋子裡只剩下林葉自己,他坐在那再次陷入了一種很深沉的回憶之中。
這一夜,他坐在那一動不動,整個人像是靈魂出竅了一樣,把驅殼留在了原地。
一直到天快亮,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雞鳴聲林葉才緩過神來,這一夜,他思考的太多,所以有些微微頭疼。
聶靈山和朱小祝兩個人早早就到了他門外,林葉拉開門的時候,兩個人同時行禮,卻被林葉阻止。
“你們是兄長,不能總是這樣多禮。”
林葉問:“隊伍怎麼走,是不是都商量好了?”
昨夜裡聶靈山他們其實也沒怎麼休息,要商量的事真的很多,而且,這些年來他們四個人也不是經常見面,施以誠和付村東在一塊,聶靈山和朱小祝在一塊,兩邊發生的事坐下來也能對證著聊上許久。
“安排好了。”
聶靈山道:“我們兩個和大將軍一起走,施以誠和付村東帶著隊伍分散走,一個月後,大家在歌陵城裡再聚。”
林葉點頭:“好,那咱們再去見見其他兄長們。”
又一天之後,隊伍分散開朝著歌陵城方向出發,林葉與施以誠等人暫時告別,帶著聶靈山和朱小祝也踏上了歸程。
“關於拓跋烈,兩位兄長這兩天也想過很多了吧。”
“是啊,得你提醒,也就不可能不多想些。”
“如果拓跋烈真的只是想趁機脫身的話,那他現在可能還在孤竹?”
“不會,以拓跋烈那樣的性格,如果他真的沒死的話,他在感覺到已經沒人在注意他的時候,馬上就會走。”
“那他去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