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又回來了。
陸雲珈伸手把那個木盒從小金魚的斜挎包裡取出來,裝進了她自己的挎包之中。
隋輕去彎腰把小金魚抱起來,就是那種能讓小金魚依然保持平躺著的抱法。
所以小金魚覺得有些羞恥。
一般來說,這種抱法的出現都是男人把
女人抱起來走向床榻的時候
“我們現在還在這?”
當小金魚看到他們再次進入大殿之後,忍不住驚訝了一下,這座大殿裡有極強的符陣禁制,他們為什麼還要進來?
“破掉了。”
陸雲珈一邊走一邊語氣平淡的說道:“破掉這個禁制並沒有多難,這禁制的可怕之處只是在於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進入禁制之內,若能提前察覺到,破了它只需幾件飛器而已。”
小金魚心說那確實不難,最起碼對於陸雲珈來說一點兒都不難。
對於這個世上的絕大部分修行者來說,能得到一件品相不錯的飛器就是夢寐以求的事。
對於陸雲珈來說,飛器就是好像剔牙的牙籤一樣的東西,用的時候很有用,用完了就丟也不可惜。
那座巨大的墨玉寶座上有幾個位置被飛器打出了缺口,是陸雲珈在大殿之外出手造成的。
陸雲珈最擅長的就是造器,而且對這種符陣禁制也完全不陌生,當年她給小子奈造狼牙棒的時候,就曾把禁制復刻在狼牙棒上。
不過那個符陣禁制對於武嶽境的修士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後來也就失去了意義畢竟後來的小子奈強到了武嶽境的修士她都懶得打的地步。
眾人穿過大殿的時候,忍不住又多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
這座大殿顯然不是古云州塌陷的時候就存在的東西,仔細觀察完全可以
推測出建造起來的年月並不久遠。
甚至,極有可能是在之前幾年才徹底完工的建築。
“如果拓跋烈死了,那他耗費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建造起來的宮殿就成了沒意義的東西,如果拓跋烈還活著,這裡也只不過是滿足他虛榮心的東西罷了。”
陸雲珈一邊走一邊感慨。
小金魚道:“如果拓跋烈沒死的話,剛才你們救我的時候應該就是他出手殺了你們的最佳時機。”
隋輕去沒有回應,但默默的點了點頭。
之前在大殿裡的時候他和小金魚被困住,小金魚又已經到了瀕死狀態,而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後來,雖然陸雲珈和莊君稽兩人趕來,可兩人輪番為小金魚輸入氣機的時候,若有高手埋伏在旁邊,那時候是最好時機。
且,只要出手,莊君稽和陸雲珈也一樣必死無疑。
陸雲珈道:“拓跋烈確實是個梟雄,但光是尋找那些替身就不是容易事,還要把這些替身訓練出來就更不容易了,世上哪有那麼多的人,有著超強的修行天賦,能被他培養到武嶽境巔峰實力,還要完全聽命與他”
隋輕去道:“到底有多少個替身,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陸雲珈:“都是過去的事了。”
三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忽然察覺到莊君稽並沒有回應,隋輕去回頭看的時候,卻見莊君稽站在大殿裡沒有跟上來。
“莊先生?”
隋輕去問:“怎麼
了?”
莊君稽指了指腳下的那具屍體,那是龍游的屍體。
龍游在和小金魚決戰的時候被小金魚直接撕掉了雙臂,然後又接連遭受了小金魚的幾次重擊。
但是在那一刻,龍游還沒有完全死去,後來莊君稽和陸雲珈來了之後全力救治小金魚,當時也並未檢查龍游的屍體。
隋輕去抱著金魚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