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茫然起來。
他想著為什麼自己聽不懂?
他向來是個聰明人,不聰明的人又怎麼可能擅長追蹤尋覓這樣耗費腦力的事?
他一
開始確實迷茫,但當他不在思考其他方向,只單獨去想為何林葉,隋輕去,聶無羈都開始表態的時候,答案就變得呼之欲出了。
“原來如此”
花和尚自言自語一聲。
黑衣人沉默了很久之後看向林葉問道:“你剛才不是還在說,你想等著我摘下面具嗎?”
林葉道:“我都已經說出這句話了你還沒有直接出手。”
林葉笑道:“要不,打個招呼?”
黑衣人問:“什麼招呼?”
林葉抬起手揮了揮:“你好。”
黑衣人怔住。
林葉這個招呼打的似乎莫名其妙,這看起來,好像林葉才是那個精神不正常的人,一點都不正常。
然後他看到林葉再次抬起手揮了揮:“再見。”
你好,再見。
黑衣人沉默。
林葉道:“何必那麼為難自己,又何必辜負?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去辦,暫時也沒辦法聽你繼續傾訴什麼,當然,就算有時間也不會聽你傾訴什麼,有些話你自己爛在肚子裡就好,誰又願意聽呢?”
他再次揮手:“還不走?”
就在這一刻,黑衣人像是下定了決心,他抬起手抓住了自己蒙面的黑巾。
也是在同一時刻,林葉起身不再看那個黑衣人,他走向金魚等人:“走吧,還有個更難纏的艾悠悠在等著我們呢,那個傢伙手裡還有人質,我們一會兒應付起來會很難搞。”
金魚點了點頭:“是啊,還有一個人質在,應付起來確實很難搞,
不過以我們幾個人的實力,大概艾悠悠也會覺得很難搞。”
聶無羈一邊走一邊說道:“那是很難搞麼?那是簡直沒法搞。”
花和尚:“嗯”
聶無羈:“不是賦神的就不要插嘴了。”
金魚:“嗯?”
聶無羈:“你也一樣。”
金魚:“草?”
聶無羈:“不。”
金魚:“草!”
聶無羈看向林葉,林葉抬起手在金魚腦殼上敲了一下。
金魚:“草?”
林葉又敲了一下,金魚隨即不再發表自己簡短而有力的質疑了,只是低著頭走路,一邊走一邊揉著自己被敲疼了的腦殼。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金魚走著走著忽然問了一句。
林葉沒回答,只是笑了笑。
金魚撇嘴:“又裝。”
林葉笑道:“有些事到了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總得給大人們一些面子,讓他們以為自己的安排都是妙手嗯,確實都是妙手。”
金魚嘆道:“你果然猜到了。”
他像是有些不服氣,兩個腮幫子都氣的鼓了起來,所以他看起來,更像是一條金魚了。
黑衣人站在那個寶座旁邊,呆呆的站著,不知道就這樣站了多久,他的手始終都沒有和那具傀儡分開。
直到林葉他們的身影都已經消失許久了,他才深深的呼吸了幾次,然後抬起手摘下面具,然後鬆開了拓跋烈的手。
他跪下去,朝著那具傀儡叩首。
這具傀儡的臉上已經沒有酷似拓
跋烈的面具了,看起來只是醜陋的頭骨模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黑衣人跪下去向他叩首的時候,他站在那,醜陋的臉上隱隱約約的出現了慈祥和釋然的表情。
可他臉上真的什麼變化都沒有,有的,大概,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