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花皺眉:“你那個樣子是什麼意思?覺得我利用了一個孩子所以可恥?”
他搖頭:“我不利用他,他也必死無疑,不是病死就是餓死,反正會死。”
陸暖不在理會,一步一步朝著花憐花走過來。
花憐花道:“果然和傳聞中一樣,上陽宮第一打手陸暖是個莽夫。”
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確定陸暖已經中了毒。
那個孩子手裡拿著的空蠟丸,就證明了毒已經揮發出去。
看那孩子吐出黑血,也明白
“媽的。”
花憐花忽然罵了一聲。
因為他醒悟過來,那個孩子把蠟丸裡的藥給吃了。
那孩子當然不會有什麼至高無上的覺悟,用自己的命去換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活下來。
是因為他太餓了,那蠟丸又太香。
千算萬算,漏算了這一點。
花憐花有些惱火,可也僅僅是有些惱火,因為他不覺得陸暖有多可怕。
就算是沒中毒,陸暖也不可怕。
他見陸暖大步過來,用手一指陸暖,而他自己則向後飄了出去。
在他伸手一指的同時,四周站起來無數的箭手。
這些箭手同時發箭,用的都是那種特製的鐵羽箭,每一支箭都有著令人心裡發寒的威力。
箭瞬息而至。
此時此刻,陸暖身體周圍並沒有氣牆護體,只有劍網。
無數道盤旋著的劍氣,每一道就是一柄看不見的飛劍。
一支羽箭飛來,觸及到了劍網的瞬間,便有劍氣撲過去一劍斬之。
砰!
鐵羽箭被劍氣劈開的同時發生了巨大的爆炸,氣浪席捲。
“符?”
陸暖眉角微微一揚。
每一支鐵羽箭的箭簇裡邊,都藏了一張符紙,陸暖能夠從威力感知出來,那就是上陽宮的東西,甚至可以斷定就是尚清訖的東西。
羽箭不停的炸開,陸暖卻依然大步向前,只是氣浪席捲之下,他的劍氣也被震的不再穩定。
羽箭還在不停的激射過來,無窮無盡一樣。
這讓陸暖總算是有了些煩躁。
他雙掌往外一翻,圍繞著周身的所有劍氣突然間往兩側橫掃出去。
密密麻麻
齊刷刷的,兩邊本就殘缺不全的建築,被整整齊齊的切掉了一層。
而那些箭手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擋之力,幾乎在同時被削掉了上半截。
當陸暖走過的時候,兩邊各剩下一排腿還在站著。
“嗯?”
陸暖忽然停住腳步。
他低頭看了看,地上有一層細細密密的針,太細小了,每一根都好像是頭髮絲一樣。
而且都是黑色的,在這廢墟之地,太難發現了。
這些針都是花憐花剛才後撤的時候,悄無聲息之間佈置。
只要陸暖有一腳踩上去,那針上帶著的劇毒就能讓陸暖瞬間失去力量。
陸暖伸出手抬起來往前一指,在手抬起來往上走的這個過程之中,勁氣就如同開山的巨斧一樣將面前的地面劈開一條過道。
氣勁吹的路面都下去了一層,飛沙走石。
花憐花嘴角一勾:“這才是個能做對手的樣子。”
陸暖不答話,繼續向前。
就在這時候,路邊一叢枯草裡忽然有一條毒蛇彈了出來,比江湖上成名劍客的劍還要快些。
可這條毒蛇沒有靠近陸暖,就被再次圍繞在陸暖身邊的劍氣直接絞碎。
下一息,一條蟒蛇在碎裂的毒蛇後邊衝出來,一口咬向陸暖的大腿。
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