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林葉伸手拎了金魚的衣服:「你以後在雲州自己想吃些什麼就隨便吃去,今日既然是請我吃飯自然是按照我想吃什麼去辦。」
金魚:「什麼,我請客?!」
林葉:「你覺得是我請客?」
金魚:「為什麼不是你請客!」
林葉道:「既然是我請客那自然還是我說了算,我說去什麼地方請你吃飯,你作為客人,難道還要強行阻止主人家的好意?」
金魚皺眉。
然後問:「你就明明白白告訴我,到底是誰請客好不好?」
林葉問:「你就明明白白告訴我,這頓飯想吃不想吃?」
金魚點頭:「吃!」
老掌教站在旁邊看著那兩人竟是打算這樣走遠,也皺起眉頭來:「咳咳難道你們就沒想過,請客吃飯的時候也要先邀請德高望重的老人家?」
金魚回頭問:「在哪兒?」
林葉在他頭上敲了一下:「瞎問什麼,會不會說話。」
金魚道:「那該怎麼問?」
林葉道:「就不該問,你若問了,那就算不是老掌教,老掌教也要勉為其難的跟上來,你我都不該做讓人勉為其難的事,尤其是為難老掌教,你還是人?」
金魚頓悟:「確實如此,就不該問。」
老掌教頓悟:「這倆都不是人。」
想了想這句話簡直是大不敬啊,老人家連忙往四周看了看,好在是沒有旁人在,不然這事還得和太上聖君解釋一下
老掌教揹著手溜溜達達的跟了上去,至於那兩個小傢伙到底要去吃什麼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吃什麼老掌教都蹭定了。
天水崖。
如今天水崖裡也算是冷冷清清了,當初的弟子們大多數去了冬泊,現在留下的,多是陸雲珈收下的造器弟子。
他們這些人和陸雲珈脾氣秉性也都差不多,是是非非都不願意多招惹。
他們只想著造出來一些絕對牛-逼的法器來,最好是趕在朝廷大軍北征婁樊之前。
隋輕去在前邊走著,陸雲珈在後邊亦步亦趨的跟著,幾次她都張嘴想說些什麼,但都忍了下來。
等到了她住處不遠的地方,隋輕去停住腳步,回頭看向陸雲珈說道:「回去之後先好好歇歇,別的事也無需多想,這幾日,你也確實是累了。」
陸雲珈點了點頭,再次猶豫起來,可還是有些難以開口,也只能是默默的從隋輕去身邊走了過去。
再她進門的那一刻,隋輕去轉身。
「等下。」
陸雲珈忽然叫了他一聲。
隋輕去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陸雲珈道:「其實,我」
隋輕去微笑道:「其實你這真是一個不錯的司座神官,朝廷很快就要對婁樊用兵,這個時候,上陽宮各地分座的造器神官都在忙著,你可不能輸給別人。」
陸雲珈:「好」
她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其實在地宮裡」
隋輕去道:「其實在地宮裡確實有些兇險,若非是太子殿下力挽狂瀾,怕是沒辦法全身而退了,還好,大家都還好。」
說完這句話後他朝著陸雲珈笑了笑,一種陸雲珈都極少見到的露出了潔白牙齒的笑容。
「休息吧。」
隋輕去朝著陸雲珈揮了揮手。
不等陸雲珈再說什麼,隋輕去就縱身離開了這個小院
。
陸雲珈呆呆的站在臺階上看著隋輕去離開的方向,一直到日暮西沉,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想了些什麼,只是覺得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重新裝滿。
在離開地宮的時候,她感覺世界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