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和脖脛交叉處,山驢只覺整個內臟都在振盪,咽喉發甜,腿一軟,渾身力氣似乎消失,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覺整個人動不了。
又一根鋼管從旁邊砸了過來,柳致知腳下一錯,身體微側,鋼管走空,柳致知手一伸,已搭在鋼管中間,一把握住,一旋一抖,山狼先覺得掌心火熱,鋼管好像燒紅了一樣,接著一股大力傳來,本能一鬆手,鋼管已到了柳致知手中,順手劈向山狼的臉,山狼還未反應過來,耳中聽到呼的一聲,臉頰受到一股大力,數顆牙齒頓時從口中飛了出去,頭腦嗡的一下,臉不覺一扭,帶動身體轉了幾圏,一頭栽倒在地。
柳致知上前一腳踏在田哥的胸口,田哥痛呼了一聲,抬頭看到了柳致知的眼睛,見對方眼中似乎放出一股幽光,只覺自己神志一下迷茫,不知對方做了什麼!
011。 終付東流水
柳致知現在是在黔南市南郊,距黔南市還有十幾公里的一座山上,是周圍山峰中比較高的一座,此山一峰陡峭,根本沒有人上來,柳致知好不容易才爬了上來,此處有一個小山洞,並不深,是一個石洞,天然形成的,距峰頂不過二三丈。
柳致知進入山洞,此處正符合他的要求,他到此,實際上是想用五鬼yīn兵術解決胡長潭。
胡長潭居然請當地**大哥寶哥出手,想教訓一下柳致知,柳致知當然不會放過他,隨著他功夫rì深,一個武夫的xìng格體現越加明顯,有仇報仇,甚至一言不合,血濺五步,柳致知現在對此不以為怪,也未曾深想,實際上,習武之人,以至修行之人,往往有這一階段,這也是一種魔劫,習武也好,修行也好,到一定時候,意念不順,志氣不伸,會鬱結於心,此時往往會脾氣比以前暴躁,動不動以武力解決,如果過了這一階段,xìng格反而平和,對武人來說,往往易於一言不合,便動手;對修行者來說,卻更嚴重,這是一種魔劫,各人表現不同,有人表現為厭世,想離世修行;也有人表現中yù望大漲,想得到名利富貴等等不一而足,像柳致知這種因重心在習武方面,則表現在一言不合,暴跳不止。如過去,自然功行大進,如過不去,輕則以後不得寸進,重則功行全廢。
柳致知無人指導,不知不覺間,修行也好,武術也好,都進入這個階段,如有師傅指導,透過一些經咒誦唸,如清心咒等,和反省自己所行,明白道理,甚至暫時隱居深山來回避世事,以此來渡過此劫。
柳致知不知道此事,當年柳行恕也不知此事,當然也經歷此階段,但由於情況特殊,國家破四舊等政治運動,硬生生壓制柳行恕的修行,柳行恕終生沒有多大進步,與此有關,柳行恕當然也不清楚,就不可能告訴柳致知,柳致知無意間到了這個層次,可以說,這是真正邁入修行大門一關,渡不過,當與修行無緣。
丹道修行,第一關便是煉己關,煉己不純,金丹無望,柳致知不知不覺間走上另一條路,這條路類似魔道,自己心中有事,便順其心意而行,雖有成功希望,極其危險,甚至可以說不容於世俗,也不容於修行界。
在世俗間,不顧法律,以術法隨意傷人,歷代朝廷之大忌,如被zhèng fǔ知道,必將全力圍捕撲殺;修行界如果得知,此舉違背修行界不以術法干涉世俗,修行者見之,也要除魔,這一切,柳致知都不知道。
柳致知得知胡長潭居然勾結**大哥寶哥,讓地痞來給他一個教訓,當時無明火起,幸虧周圍是一幫小學生,他才沒有下殺手,但他決不會放過這三個小流氓和寶哥,便暗暗給三個地痞催眠,他的催眠術實際上已脫離西方催眠術的範疇,不知不覺中已結合術法,應該稱之為**術。
三個地痞經柳致知一催眠,潛意識中埋下了下寶哥是他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甚至殺父辱母都不足,柳致知暗示,一見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