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
這次兩個人臉sè徹底變了,他們是行家,剛才沒有想起,待結界一起,立刻明白,他們立刻分成兩路,掉頭就跑,不錯,他們是兩人,但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是柳致知的對手,組織中比他們更強的人,都死在柳致知的手中,他們根本不敢應戰。
“想跑,跑得掉嗎?”柳致知冷笑到,意念一變,結界起了一些變化,結界之術,本是西方傳入,在於掩人耳目,其中主要是人的意志,讓常人不自覺受到暗示,本身並沒有什麼阻擋力,但柳致知的意念卻在其中構建一堵無形的系統,這種手法已是一種遁法,在華夏,遁術分為兩類,一類是自身搬運之術,另一類卻是困人之術,借奇門遁甲之名,形成一種類似陣法,卻又比陣法簡單的方法,這兩者本質上是相通的,都在於用意念作用,不過一個是作用於自身,形成搬運的效果,另一個卻是作用於他人,不住挪移搬運,使對方無法離開方寸之地。所以都稱之為遁法,兩者本是同源,外人卻見其效果不同,可能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分別朝兩個方向,撒開腳丫子。可是一轉眼,卻發現自己進入一遍白茫茫之中,根本不辨方位,正要疑惑,周圍環境又變,發現自己被四周黑黝黝的大水困住。好像只有腳下是一遍陸地,知道自己可能陷入幻境之中,一咬牙,就像水中衝去,可無論如何,就是在原地踏步。而且,根本看不到一個人。
兩個被困住,並且在不同的地方,柳致知緩步向其中一人走去,在那人眼中,柳致知陡然出現在水面上,緩步而行。他急了,手上做了個奇怪姿勢,在天空之中,剎那間現出了天琴座,星光下沏,在他的面前匯成一座西洋的豎琴,他手往琴絃上一劃,裂帛聲起,星光整合箭矢,向著柳致知急shè而來。
柳致知依然前行。星光箭矢到了柳致知身前三尺,便自動分解,散為星光,給柳致知增加幾分飄逸,那個白種人大驚。他是第一次見到這付情景,星光箭矢根本近不了柳致知的身體,便自分解。
“不要白費勁了,你的功行還早得很,我問你,你來申城是什麼目的?”柳致知淡淡地說到。
“來旅遊。”那名白種人還口硬。
“看來,你不肯說實話,你與忘世叟接頭,又是為了什麼?”柳致知繼續接近,口中並沒有停下。
“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麼,你們華夏人對付一個外國人,就是這樣嗎?”他反而責問柳致知。
柳致知笑了,說:“我們對於外國人,一向很友善,但不是對於你們這種人,既然不肯說,那我就自己來拿。”說完,已接近他的身體,一伸手,手就往他頭上罩去。
他怎麼肯讓柳致知施展,身上星光更加璀璨,他身上並沒有穿星相師的聖衣,說明他的實力還不足以穿聖衣,他手中豎琴化作了一根星光飄帶,向柳致知的脖子纏去,柳致知根本沒有理睬他,手依然往他的頭上搭去。
星光飄帶還沒有靠近柳致知的身體,便自消失,柳致知的手好像無視星光,直接向他的頭上放去,但如果細看,便會看到,柳致知的手上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青光,再細看,青光在做高速震盪,模糊成一片,星光一遇到它,便煙消雲散。
那名白種人眼睜睜看著柳致知的手就這樣不慌不忙搭到他的頭上,一碰到他的頭,他只覺渾身一下子像抽了筋一樣,一下子軟了下去,周圍的大水也在一瞬間消失了。
柳致知知道這個組織有一種秘術,只要成員有意識要說出什麼機密時,便是死亡降臨時,柳致知用搜魂術對付他,也是無奈之舉。
大量資訊經過緩衝湧入柳致知的腦中,就在這時,他手下的白種人陡然一聲吼叫,身體一挺,資訊流立刻斷了,再看這名白種人,已然氣絕,柳致知愕然,這種秘術太過於變態,就是搜魂,也能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