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也有點靈氣,這傢伙倒是挺會享受的。”一塊糕點下肚,又端起小杯,咕咚一口,將茶倒入口中,不覺咂了咂嘴:“東西不錯,可是惹了大爺,看來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如果識趣,把這些配方交過來,考慮是否收他為小弟。”
他這番話,韋蘭溪是哭笑不得,他和武預也喝了一口茶:“不錯,能在凡塵喝到這種茶,算是不簡單了。”
武預點點頭,說:“這裡主人不簡單,是直接拜訪,還是先觀察一下?”
“知彼知已,百戰不殆。我們還是觀察一下,能讓胡招科吃虧的人,境界肯定不低。”韋蘭溪說。
而金式滿不當回事:“他是一個人,我們卻是三個人,怕他做什麼?”
武預說:“你忘記了上次我們想搶丹藥的事,對方也是二人,我們卻吃虧了,世間之人,小瞧不得,寧可謹慎些。”
“我們應該在樓下大廳之中,也好看一下茶樓情況,來到了包廂,不能看到整體情況。”韋蘭溪嘆息著說。
“對了,你們先在這裡,我想起來了,我下樓去看看。”金式滿見二人磨磨蹭蹭,心中有氣,便吃了一塊糕點,又喝了一杯茶,起身要出去。
武預說:“你要幹什麼,還是安靜些。”
金式滿說:“到樓下,去看看那些服務員,她們頂好看的。”
兩人一笑,韋蘭溪懷疑看著他:“你不是找什麼藉口?”
“我找藉口,何別找這麼爛的藉口,去看看又不犯法。”金式滿說到。韋蘭溪和武預雖懷疑,但金式滿不過是他們的朋友,並不是他們門派中人,加上在城市之中,也不怕他搞出什麼事,便沒有說什麼話。
金式滿出了門,問門口服務員:“你們老闆的辦公室在哪裡?”
“我們老闆沒有辦公室,他許多時候,在那邊包廂之中,今天他有客人,在裡面陪客人。”服務員說到,用手一指那間包廂。
金式滿一聽,便向那包廂走去,用了門口,用手一敲,裡面門開了,宋琦今天是有兩個客人,不是旁人,是柳致知和賴繼學,他們今天來,是因為賴繼學將胡招科的資料拿來,約了柳致知在此見面,三個人正在商量,如果胡招科是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倒對付他很簡單,他背後有一個門派,許多事情都要按規矩來,這樣人才不會說話。
聽到敲門聲,宋琦去開門,門一開,宋琦一眼看見金式滿,立刻一愣,而金式滿一看見宋琦,立刻想了起來,他與武預和宋琦交手的情況,立刻轉身便跑進了他的包廂,他嚇了一跳,以為戴秉誠也在裡面,根本沒有想,轉身便走,而宋琦給他的舉動搞愣住了。
見金式滿跑進包廂,這才反應過來,柳致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到:“什麼人?”
他見金式滿這個樣子,不由用手摸了摸鼻子,我就這麼可怕,他不清楚金式滿的心理,聽到柳致知問話,才想了起來:“他是當初想掄羽神歸元丹的人,不知道他怎麼來到這裡,還在裡面喝茶。”
柳致知和賴繼學一聽,頓時站了起來:“是他,這朵奇葩,他怎麼來了?”要是讓金式滿聽見,不知做什麼感想。
宋琦和賴繼學及柳致知出了包廂的門,向那個包廂走去。
金式滿剛出門,忽然又跑了進來,讓韋蘭溪和武預一驚:“怎麼了?”
“禍事來了,居然撞到對頭的手裡!”金式滿嚷到。
“什麼禍事來了,你遇到誰了?”韋蘭溪不解問到。
“是那兩個人。”金式滿滿臉慌張,不知如何解釋,當初他可不知宋琦和戴秉誠的姓名,所以也說不清楚,正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武預也是滿腦子詫異,他開啟門,一剎那,他也怔住了:“是你?!”
宋琦倒沒有什麼詫異,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