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緯梢桓穌�濉�
手中一指,就要擊出,猛然,他的身影出現一下停頓,旁邊肖寒一直沒有出手,現在出手了。他一出手,便是金關玉鎖二十四訣中的“禁”字訣,金關玉鎖二十四訣據說是王重陽傳承下來的絕學,不過肖寒的金關玉鎖二十四訣不僅是一種修行方法,也是一種法術,功成之後,封禁一切法術,肖寒僅是小成,修煉此訣,必須先成金龍鎖玉柱之身,也就是世俗所謂橫練功夫。肖寒自從得到柳致知丹藥易筋鍛骨散之後,才開始修煉,時間不長,所以發動較慢。
“禁”字訣一出,夢觀山人感到法力一滯,僅僅是一滯而已,但就這一瞬間,龍形已伴隨光影轟到他身上,而旋淡如飛劍剛剛被崩飛出去,一見丈夫已拚命,也是一聲長嘯,飛劍陡然止住,接著劍光大盛,長達丈許,中間現出一隻白虎,隱隱發出虎嘯之聲,也轟向夢觀山人。
三個人合力,戴秉誠更是心中無想無念,已然超越他的水平,燃燒他的潛力,三股力道,除了肖寒的禁祻力,其它兩股力量都在這一瞬間,轟上了夢觀山人。
轟鳴聲中,塵土飛揚,飛劍白虎消逝,崩飛出去,插入山岩之上,而三人卻倒飛出去,摔在地上,一時都失去的戰鬥力。
煙塵散盡,夢觀山人安然無恙,但細看之下,他也不好受,他本是有傷之身,一直沒有留意一旁肖寒,正在催動黑蓮,猛然被打斷,雖然只是一瞬間,然而就是這一瞬間,戴秉誠的拳勁和旋淡如的飛劍已到,他吃了一個暗虧,心胸之中,有點煩悶。
他眼中兇光畢露,調息了一下,桀桀的笑了:“好!好!好得很!你們都給我去死!”雖然笑著,但他的聲音之中,根本沒有一絲笑意,手舉了起來。
就在這時,天空之中一道金光和一道白光倒瀉而下,他剛要下手,猛然抬頭向上,一隻大手陡然飛出,綠油油的宛如實質,倒卷而上,同時,另一隻手一捲,將李安泰攝起,身影一閃,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天地間一陣爆響,落下兩個人,是蜀山派的流雲子和青城派的赤巖子,流雲子恨恨地說:“又讓他給跑了!”
“流雲道友,夢觀老魔不是那麼好抓的,我們還是追上去,好像夢觀老魔在世間受了傷,不然,就我們兩人,恐怕不是對手。”赤巖子說到。
流雲子看了地上三人一眼,說:“看來,我們來的正好,不過他們水平太低,還有一個好像世俗的武者,夢觀山人怎麼會對他們下手?”
“前輩,你們是誰,多謝你們出手救了我們,夢觀山人帶走了一個人,是我們的對頭,聽他意思,好像收他為徒。”肖寒說到,掙扎著起來,三人之中,他受的傷最輕。
“蜀山流雲子,他是青城赤巖子,我們正在追殺夢觀老魔,你們怎麼惹了夢觀老魔?”流雲子問到。
肖寒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戴秉誠和旋淡如傷勢較重,盤坐在地上,調息了一會,稍稍好了一些,赤巖子見此,從身上取出丹藥,拋給了兩人,兩人謝過,吞服了丹藥,又調息了一陣,才好了七八分。
肖寒將事情說完,兩人對望了一眼,夢觀山人收徒,倒是出他們的意料,一直以來,夢觀山人一直是孤身一人,現在收徒,是不是代表夢觀山人的行事準則發生變化,如果他大量收徒,這倒是一個好現象,更易找到夢觀山人,至於他的徒弟,倒未放在流雲子和赤巖子心中,修行不是一年二年就能夠成為高手。
“你們先回去,夢觀山人有我們對付!”赤巖子說了一句,兩人飛身而起,轉眼消失。
“差點沒命,這條命是撿來的,柳兄弟當日說他對付夢觀山人,請動了龍謂伊,將夢觀山人打跑,我並沒有覺得多了不起,今日見到夢觀山人,才知道他的可怕。”戴秉誠嘆到。
“我們三人,均是世間一方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