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究竟是何方神聖?
吳正胥皺皺眉,這種感覺真的太不好了。往後不短的日子裡,都要有一個陌生的女人在這府裡,他很討厭那些多事的女人在他的府中,如果是芙蓉還好些,可是不是。
吳正胥泡澡泡的有些乏了,緩緩從水中站了起來,穿上旁邊的睡褲,這才準備穿上睡衣,手上拿著睡衣細細摸著,皂香傳入鼻中,這身衣裳還是一年前他給林秋穗要手帕,誰知過了幾天竟不止拿出幾個手帕,還拿出了這身睡衣,上身的內襯是用蠶絲錦做的,穿上還依稀透著膚色和腰身,睡褲便不知是她從哪裡找來的料子,穿著倒是舒服。
記得當日他還問她,“怎得不給我做一身,這蠶絲錦倒是好看。”
林秋穗被他折騰的幾乎沒了力氣,癱在床上,“你要想用這半透明的蠶絲緊當睡褲我明日便給你做一個。”
林秋穗心裡默默腦補了吳正胥穿著這半透明的睡褲,小吳正胥若隱若現的樣子。
吳正胥怕是也想到了,不禁笑道“你倒會調笑我。”
誰知第二日吳正胥便去了繡衣坊讓他們用那蠶絲錦做了身女人穿的中衣,林秋穗拿到手的時候哭笑不得。
當時他還讓林秋穗每夜穿著,最初穿給他看的時候林秋穗還害羞地紅了臉。
吳正胥想想過去的事情,笑容溢位嘴角。
李薰兒看見吳正胥滿臉笑容地走了出來,心道,爺心情終於好了。
李薰兒已經鋪好了被褥,待吳正胥睡了上去,輕輕放下床簾,又走了幾步拉下了帳子熄掉了帳子內的燭火。
李薰兒出了內室,留了一盞外室的燈,這才輕輕開了門走出去,然後又小心翼翼把門帶上,吩咐門口的小廝有事去隔壁喊自己。
吳正胥聽了門吱悠吱悠地關上,也閉上了眼。
李薰兒走到了旁邊的房間裡,點亮桌上的蠟燭,這讓默默陪著他的日子,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過了許久,李薰兒才上床睡覺。
那桌子上的紙上,娟秀的小字寫道“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第二日李薰兒早早起了床在門口候著等著吳正胥起床,起床後伺候他洗漱安排飯菜這都是每日要做的事,李薰兒做的得心應手。
李薰兒站在那裡看著吳正胥吃飯吃的香,這黃豆還是她親手醃的,如今看他愛吃,心中甚是高興。
“薰兒啊。”吳正胥喝了口粥。
“恩?爺有何吩咐?”薰兒趕忙伸手要去接吳正胥快要喝完的粥碗,以為他要在喝一碗。
“不是,不喝了,爺已經飽了。”吳正胥放下碗筷。
“你這兩日去外面幫著瞅瞅,再找幾個丫鬟和老媽子。”吳正胥道。
“爺,是奴婢哪裡做的不好麼。”李薰兒有點慌張,還道是她哪裡惹主子生氣了。“爺您說便是,我改。”
李薰兒慌忙地從腦子裡把最近她的所作所為過了一遍,也沒什麼啊。
為何要將她從他身邊趕走。
吳正胥看了一眼李薰兒快哭了的臉。“你亂想什麼,不是趕你走,只是讓你去找幾個丫鬟。”
吳正胥頓了頓,“皇上賜婚,這兩日聖旨怕是要下來了,沒幾日咱這府上怕是要多個女主人了。”
李薰兒此時心裡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不是趕她走而找丫鬟,而是要來女主人所以找丫鬟。
“是。”李薰兒神色黯然。
“你便細心選些。聖旨下來以後怕是更忙了。”吳正胥揉揉眉頭。
李薰兒趕忙上前來給吳正胥糅肩膀,手法專業。
“這也非爺所願啊。”吳正胥享受著李薰兒的按摩,嘆了口氣默默小聲感嘆道,不是是在跟自己感嘆還是在跟李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