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空氣中,突兀響起一道聲音:“其實我也是信**的。”
話落,我和馬胖子先是詫異,隨即大笑起來。
既然大家都是信**的,那也算是志同道合的同志了,接下來我們三個一起開工了。
我看的出泥人是放下了什麼。
青銅棺槨上的圖案,似乎重新的組織了一遍,此時看起來,有那麼點規律了。
“這裡頭的老爺子不是在和我們玩拼圖遊戲吧!”馬胖子打趣的說道。
我回道:“不是沒可能,可能這就是拼圖遊戲。”
泥人蹲著身子,喊了聲我道:“你看看這些文字變了嗎?”
我蹲下身來看了一遍,搖了搖頭,說道:沒變,依然是一人送葬,我接著道:“不會是賴上老子了吧。”
馬胖子道:“這不是沒可能啊!老孫,你準備好,服侍老爺子吧!,這是你莫大的福氣啊。”
我罵道:“胖子,你少要胡扯,小心他看上你一身的肥肉,把你生吞活剝了。”
馬胖子下意識的吞了口吐沫,道:“老孫,你的嘴上功夫倒是進步了啊。”
我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還不是拜你所賜。”
說完,馬胖子搖頭晃腦的一本正經地說道:“真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
我也懶的理他,繼續審視這副青銅棺過來,馬胖子見我不理他,說了幾句,便安靜了。
這個棺蓋的圖案已經和棺身的圖案像是已經開始契合,但好像還沒有完全契合,而且那股熟悉感,也越發的強烈。
難道我熟悉的是青銅棺槨徹底合攏後的圖案,我心裡響過一道這樣的聲音。
棺蓋和棺身死縫隙,像是無懈可擊。
可是剛才的血是怎麼滲透進去的,我不禁用手在仔細撫摸起,想尋找一個漏洞,眼睛都貼著青銅外表的走了。
可是我失望了,之前的血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像是想起了什麼,我讓泥人灑些水到上面,水灑落到了青銅棺槨之後,像是被青銅棺槨摒棄了,慢慢順著青銅棺槨流了下去。
得出一個結果,那就是這副青銅棺槨只吸食人血。
三人同時沉默了會,過後,泥人低低的道:“這是以血養屍。”
馬胖子像是有耳聞,說道:“這不可能,以血養屍的手段怎麼可能出現的這麼早。”
泥人沒有接話,頓了會道:“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我聽他倆分析的頭頭是道,也沒有插話,因為相比他們倆,我充其量就是個剛入門的弟子。
他倆話說道這,也各自沉吟了。
泥人問我說:“你有什麼看法。”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但是我問了個問題:“如果是以血養屍的話,會怎樣?”
“這…”馬胖子有些支吾不清了,泥人像是也不想說出來一般。
“說啊!”我催促道,這是湘西趕屍派的一種手段,源自湖南,養出來的必是惡屍,馬胖子回答我道。
也就是說這裡面可能是隻大粽子了。
泥人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我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又吐了出去,便不再說話了。他倆也沉默下來了。
因為我們都知道這可能會是我們的滑鐵盧。
我點燃馬胖子之前給我那支菸,兀自的深吸了口。然後又對著青銅棺槨搗鼓起來,首先我們不能被困死在這裡面,第二青銅棺槨的謎底對我太有吸引力了,第三這也許是泥人的一個心結,如果這次幫他解開了,他以後應該會好過一點。
可是當面對這些奇形怪狀的圖案時,我又有些力不從心。
馬胖子提議道:“再倒一罈子血酒試試看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