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移開視線,突然發現,她也想有這樣一個可以讓她去倚靠的肩膀……
“總之,艾琳娜應該也會注意這些事情,畢竟我們現在跟她是栓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而她也更加了解貴族階層的這些事情。”輕聲開口,像是要打破自己心中的軟弱,王晶抬起手,理了理頭髮,微微一笑,“到時候,注意她的行動,聽她的暗示做事,萬萬不要衝動。”
塞拉與喬恩點頭稱是,三人又商量了一番,也總算安下心來。
“另外……最後一個關鍵。”王晶欲言又止地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喬恩與塞拉,尷尬地眨了眨眼睛,“由於對外聲稱喬恩是艾琳娜的奴隸,所以……晚宴上喬恩應該會被安排著坐到艾琳娜的身邊……如果……萬一其他貴族們提出什麼逾舉的要求,而艾琳娜又沒有反對的話……請一定要隱忍……衝撞貴族……可是大罪。”
雖然王晶這一段話說得委婉而隱晦,但是聰明的二人很快就理解了其中的意思,自然而然,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猛地更加紫青。
入鄉隨俗,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要真是做起來,還是有相當的難度的。
王晶突然發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太過於喜歡在乎的男人,實在是……太好了……
商量完後,離晚宴還有一小段時間。由於心裡仍舊有些不舒服,王晶乾脆丟下坐在一起,對今晚的宴會異常擔憂的情侶二人,離開客房尋找被自己趕出去的謝里爾,然後很快就在門外不遠處的花壇邊發現了蹲在那裡的女孩子。
謝里爾的背影看起來很寂寞,帶著濃濃的孤獨,王晶嘆了口氣,輕輕走近,站在她身後。
謝里爾動了動,顯然發現了王晶,卻沒有回過頭,一副完全不想搭理她的樣子。
王晶有些猶豫地在她身後站了一會兒,思索著應該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說什麼似乎也沒有什麼意思。
道歉?還是……講道理?辯白?總覺得都有些蒼白無力。
王晶一向是不善口才的人,如果自己有理,那麼還可以勉強爭論幾句,如果出發點就沒什麼道理,那基本上就屬於連開口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的型別。
思索了好幾種方法,最後就連什麼“今天天氣很好啊”都無聊地蹦了出來,王晶默然地看著天邊絢麗的晚霞,微微有些發怔。
最後,是謝里爾先堅持不住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王晶她是站著的,站著不腰疼,而謝里爾她是蹲著的,蹲了大半天,腿腳早就麻了。
謝里爾很鬱悶,她蹲在這裡這麼久了,那個過來道歉的人反倒是像啞了一樣,一句話也不吭聲,她當她是木雕還是石刻,維持著蹲的姿勢很痛苦好不好?!
終於沒了耐心,謝里爾偷偷回頭,瞥了身後的人一眼,然後憤恨的發現,她赫然是在發呆!
謝里爾抓狂,如果不是旁邊就是愛爾柏塔計程車兵虎視眈眈,她真覺得她會跳起來,就這麼犯下弒主的重罪。
“你到底,站在這裡幹什麼!”猛地站起身,大吼,痠麻的雙腿卻很不給她面子地一下子軟了下去,讓謝里爾一聲原本很有氣勢的質問,到最後演變成了一聲哀嚎。
手疾眼快地拉住自家便宜侍從的胳膊,以防她就這麼對大地五體投地,王晶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那個……你還好嗎?”
我能好得了嗎?謝里爾在內心吐槽,卻覺得如果就這麼說出來,想要興師問罪的興致就全沒有了。
……似乎……大概早在她在那裡蹲了這麼久的時候,謝里爾比較在意的就已經不是什麼興師問罪,而是她什麼時候能夠名正言順地站起來了。
現在想想,謝里爾覺得自己也挺可笑的,明明是她自己死乞白賴粘上去的,硬是做了這個根本不想收她做侍從的人的侍從,明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