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上的口脂,她就是故意留的。
是拿到帕子準備擦手時忽然想到的。
這餘下還有五個多月就到一年之期了,嵇堰又時常不在府中,她總得想些法子來軟了他這塊硬石頭,讓他對自己生出感情。
在書房中時候她強裝鎮定,不叫嵇堰看出半點端倪。待從出來書房後,心頭才砰砰地狂跳。
莫名覺得既緊張又刺激。
嵇堰是細心之人,她也不擔心他看不到帕子上的口脂。
只是不知他見到帕子上的口脂後,會如何作想。
琢磨來琢磨去,也琢磨不透嵇堰這個人,更是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反正不該留也留了,管他什麼心思呢。
到底是第一回做這種事,快步回了西廂後,臉上依舊有幾l分燙。
深秋細雨日,夜幕降下總是逼平日要來得早。
夜色漸深,亥時已至,嵇堰才開啟房門,往西廂望去。
西廂正屋的燭火還亮著,西廂的人顯然在等他。
嵇堰跨出屋外,把房門闔上後,才轉而從抄手迴廊下走過,往西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