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捱罵的。”
劉伯聞言,回道:“哦,不好意思,忘了,我們再來打過。”
離珞聞言,噗嗤一笑,道:“算了算了,伯伯,你走吧,我會跟我哥解釋去。”
劉伯點了點頭,轉身踩著瓦簷,過了穿廊頂,落在了馬廄裡面,要牽走自己的驢準備下山去。
離珞飛身下了屋頂,落在了離坤面前。
離坤皺眉,說道:“你們都說了什麼?怎麼突然不打了?”
離珞將手中劍插回劍鞘,揹著手,看著自己哥哥道:“你們也聽到了,我和老伯伯認識,所以剛剛只是練練手,老伯伯是我在山下認識的朋友,我讓他回去,並告訴他,過幾天我會告訴葛掌門,讓葛掌門親自去拜訪他,他自然就回去了呀。”
離坤將信將疑的看著離珞,空性住持在一側道謝道:“多謝離姑娘相助解圍。”
空性住持說完,吩咐一側一個小和尚道:“去,送那位老施主出山門。”
小和尚聞言,合十行禮之後,轉身奔著馬廄去了。
眾人在羅漢堂散了,離坤撇嘴,懷疑的眼神表揚了幾句離珞‘做得好’。
離珞高高興興的帶著安凝出門玩去了,華壇寺裡面再次恢復平靜。
華壇寺羅漢堂在前院內院,劉伯下山走的是外院圍牆,被那個小和尚送出山門,他自己牽著驢兒,急急忙忙的下山去了。
劉伯走在前面下山,離珞帶著安凝在後面下山,隔了半柱香的時間,兩方並無交集。
路上,劉伯毫無停息,聽了葛明在悅來酒樓的真相,他急忙往城裡悅來酒樓而去,生怕晚了一步,季如歌已經動手了。
虧得這幫人想得出來,冒充陸教,目的為什麼?難道也是為了抓季如歌?
劉伯皺眉嘆了口氣,心道這局勢真是亂了,只是不知道季如歌現在究竟在哪裡?什麼時候會動手?他是否也知道悅來酒樓裡面的陸教不是陸教,而是葛明等人假冒的?
劉伯手裡魚竿在驢屁股上使勁兒打了幾下,驢兒奔走起來,疾疾的奔向悅來酒樓。
劉伯在華壇寺耽擱了一上午,好在從離珞口中知道了葛明的下落。
與此劉伯華壇寺一趟的同時。
悅來酒樓。
天色早初,真正的陸教延空帶著一行陸教的門人,在早上邁步跨進了悅來酒樓的大門。
掌櫃的申悅帶著一頂緇布冠,急急忙忙迎接出來,看著來人衣著不凡,腰間又是配刀,想來也是有錢又是惹不起的角兒,不敢怠慢。
“幾位爺,裡面請!”申掌櫃說完,對著一個小二招手,喊道:“三兒,給幾位爺準備一張桌子。”
“好勒!”那店小二回了一句,轉身在靠牆角的一張大圓桌上清理起來,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