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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鬥棋(3)

義渠長平聽了,抱拳理直氣壯道:“身後藏著的那位?我陸教雖然被你們中原稱作邪教,行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的,在下所帶所有人馬悉數在此,何來其他人?!!”

封弈冷哼了一聲,呵呵笑道:“明人不說暗話,周番可是你陸教之人?”

義渠長平皺眉道:“周番乃是我陸教叛徒,早年確實是我陸教之人,按輩分,我也確實當稱他為師叔。可早年他修煉本門禁功,早已不在陸教門下,不知封老先生今日提及他作甚?”

封弈回道:“呵呵,誰知道你們陸教的事情呢?既然不在你陸教門下,那你又為何要與他打這頭陣?”

義渠長平疑惑道:“我打頭陣?封老先生,此話怎講?難不成周番還能在場不成?”

義渠長平說完,抬起左手,從身邊一個胡人刀客腰間拔了那刀,照著自己左手手臂,一刀下去。

手起刀落,鮮血瞬間浸潤了整個石臺,沿著那棋盤流了一棋盤縫隙的殷紅。

義渠長平抬起斷了的左手,伸給一側一個胡人,那胡人漢子忙撕下腰間布匹,與他裹住手臂。

義渠長平朗聲道:“我陸教義渠長平願賭服輸,今日有言在先,對弈一局,輸者自斷一臂,哼,封老先生,後會有期!!”

眾人見義渠長平拔刀斷手,果敢決絕,絲毫不拖泥帶水,看他手起刀落,鮮血潤地,無不駭然,驚訝於他的魄力。

小雨心道:這幫胡人雖然蠻橫,卻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倒是耿直得緊。只是聽封弈說起周番,想必和那枚老和尚託付的殘缺的棋子有關,不知又是事關何事?

義渠長平斷了手臂,失血有些嚴重,面色蒼白,對著身後一行人喊道:“我們走!”

一行胡人正準備簇擁他離開。

一陣清風往這邊吹了過來,帶著絲絲涼意。

忽然聞得人群之中有一股香味飄來,如蘭似麝,聞著清明。

待要多聞時候,便覺頭暈眼花。

“有毒!”小雨下意識的反應過來,急忙提醒離珞、劉伯捂住口鼻。

“什麼東西!好香,真好聞!!”玉凌宗的弟子議論道。

“確實好香!!嗯,舒服!....”

今日來對弈谷為封弈助陣的,便是玉凌宗長老凌笑雲帶著一干門下劍客來此,這時候,議論這股香味的便是那玉凌宗的劍客們。

屋頂封弈皺眉,伸手捂著自己的鼻子,站在屋頂之上,破口大罵:“既然來了,就出來一見,別用你那毒香汙了爺爺的臭山谷。”

話剛說完,周圍連同陸教義渠長平在內的所有人漸漸癱軟了下去。

封弈站在茅屋頂上,捏著鼻子,運功抵抗毒氣。

人群之中,玉凌宗凌笑雲一襲白衣,鬍鬚傾長,聞了幾口香氣,遠比聞那封弈身上的臭味好聞,所以多呼吸了幾口,這時候內力一提便覺心口疼痛,才發現中了毒,急忙吩咐眾人捂住口鼻。

小雨的內力修為不高,根本禁不起毒氣的折騰,直接癱軟了下去,靠著一側的石桌子,看著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袍人。

劉伯,離珞兩人內力相對深厚,中了毒,急忙坐了下來,在一側運功緩緩排毒。

一個黑袍人,身高八尺左右,長袍黑紗遮面,就站在不遠處的竹林邊上,所有人癱軟下去的時候,他最為醒目。

“哈哈哈哈,哈哈哈.....”黑袍人哈哈笑著緩步走到近前,站到了棋盤廣場中間,一雙深邃的眼睛在袍子帽子和蒙面黑紗之間,像是鷹眼睛,敏銳而有力,極力的瞪著屋頂上的封弈。

他笑得很是猖狂,聽了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封弈皺眉道:“周番,兩個老和尚是否已經遭了你的毒手?”

那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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