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藝和小雨疾疾趕往校場。
此時已經是申時,日暮西山,晚霞瞰斜。
離宗一列,離敗左肩淌血,正端坐著調養內傷,他的身後守劍大長老阮忠正運功為他療傷。
小雨和周小藝站在一側,不敢多言。
小雨轉頭看向臺上,陸教三殿司肖英芳正和玉凌宗宗主凌習空斗的厲害。
十大劍宗宗主,論武功排名,自然是上五宗高於下五宗,而上五宗之中,又數無極宗、離宗、玉凌宗為主,無極宗蕭盡和魔教教主鏡昭月對招,受了內傷,沒能力再戰肖英芳。而離敗和凌習空武功相當,離敗已然落敗,眼下若是凌習空再輸,那麼陸教將會藉此機會打壓中原十大劍宗成定局,從此十大劍宗在江湖上再也抬不起頭來。
玉凌宗的武功以出招精妙奇異著稱,和陸教的武功倒有異曲同工的架勢,場中,肖英芳和凌習空飛躍對招,招招奇襲,出人意料,看得底下眾人連連叫好。
臺上兩人一來二去已經鬥了五十餘招,肖英芳越鬥越烈,無相劫指的內勁所化真氣噴射而去,越發的快了,打的凌溪空漸漸成了只防不攻的架勢,直到凌習空一招不慎,右邊大腿被一指真氣穿射,霎時間皮開肉綻,倒下地去。
肖英芳瞬間欺身過去,直接踩在了凌習空胸口,蹲了下去,手裡鐵骨扇卡在他的脖子上,玉凌宗凌凌記、凌風、凌笑雲、凌枝四大長老見狀,拔劍縱身躍了上去,將他們圍住,凌記喝道:“陸教賊人,休得無禮。”
這一側,陸教大殿司義渠長平和二殿司延空二人見狀,也各執兵器衝了上去,和玉凌宗幾大長老對陣。
義渠長平執一柄闊板刀,而延空則是一柄八尺偃月刀。
肖英芳則是手裡鐵骨扇一揚,開啟了扇子,扇子尖的鐵刺如劍尖,直接對著凌習空的脖子卡進了幾分,他的脖子上冒出了幾點血滴。
玉凌宗幾大長老皺眉,想要搶攻上去,一個個躍躍欲試。
“再往前一步,他就得死。”肖英芳冷冷笑道,“諸位玉凌宗的長老,不信,可以試試。”
肖英芳手裡的鐵骨扇微微向前一壓,看著幾個玉凌宗長老,戲謔的冷笑著。
玉凌宗幾大長老頓在了原地,不敢向前。
肖英芳緩緩起身,將凌習空拉了起來,隨即拍了拍他胸口的灰塵,隨即收了鐵骨扇,縱身一躍,退後數步,落在了義渠長平和延空之前,隨即對著凌習空抱拳道:“凌宗主,多有得罪,在下在此給您賠個不是。”
肖英芳說完,笑呵呵繼續道:“劍宗能打的幾個也就你和離敗了,如今你們落敗,其他幾個宗主如何鬥得過我?呵呵,不妨請諸位就此廢了劍盟吧,都投入我陸教門下,諸位劍宗宗主,意下如何?”
凌習空被兩個長老扶著,凌習空瞅著肖英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沉聲道:“輸了便是輸了,老朽認了。閣下若是想憑此便要我劍宗加入你陸教,想得未免太天真了些。”凌習空說完,對著扶著自己長老道:“走,先下去,別讓人覺著我們劍盟只會以多欺少。”
只見凌記和凌風扶著凌習空緩步走向無極宗左側,凌習空手裡長劍這時候已經交給了凌笑雲拿著,凌習空對著站在無極宗領首位置的蕭盡抱了抱拳,說道:“老朽無能,愧對領首。”
蕭盡寬慰他道:“凌老兄盡力了,快些去包紮傷口要緊,眼下我自有安排,放心。”
凌習空點了點頭,一臉擔憂道:“蕭領首,一定要守住我劍盟啊,絕不能成為陸教的走狗。”
蕭盡聞言,眼睛深深一閉,重重點了點頭。
凌習空被兩個長老扶往迎客堂,請洛藥治傷包紮去了。
場上,肖英芳抬手向後一揚,示意兩個哥哥先下去,他隨即抬望眼掃視一遍整個劍盟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