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閉嘴。”文近春沉聲罵道。
“你!!....”小雨待又要開罵。
“再多嘴,連你啞穴也封住!”文近春皺眉不耐煩道。
文近春說完,便斜靠著窗沿,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小雨聞言,深深喘了一口氣,不敢再多說半句。只默默祈禱珞珞和洛大哥媳婦、還有那易曉鳴幾人能早點找到他們才行,若是來晚了,瞅著這老東西的脾性,只怕真有可能收屍了。
......
四月初五。
晨。
西北,方周山地界。
兩輛馬車停在了方周山腳下。
前車上一共三人,正是陸教三大殿司:大殿司義渠長平,二殿司延空,三殿司肖英芳。
後車上,只一人,便是替肖英芳出謀劃策的那個黑衣人老者。
義渠長平已經被肖英芳領著幾個劍宗宗主一起將之救了回來,肖英芳讓張順遠幾人各自回自己的劍宗,整頓好內務,靜候通知。
而他和延空兩人,則是帶著重傷的義渠長平回方周山安頓療傷,打算先重新安置好方周山剩餘陸教勢力之後,再商議大業。
兩輛馬車一路沿著馬道回到了山中竹林雅舍。
不多時,諸事安頓。
一雅間內。
義渠長平躺在床榻之上,一個侍兒在一側端茶倒水。
其餘三人各坐一處,均列案几周圍。
“老三,你說咱們留守的人手被毒死是落空山的傢伙乾的?”義渠長平皺眉問道。
肖英芳點了點頭。
“等我傷養好了,咱們一起去找他落空山要個說法去,我陸教上百人,竟然毒死了九成,只留了六個老弱病殘,欺人太甚了些!”義渠長平身上裹著紗布,可嘴裡依舊憤憤不平。
肖英芳擺了擺手,咬了咬牙,抿了一口桌上的茶,回道:“大哥,別去找晦氣,這次綁架洛藥,是我的失策,這口氣先嚥下,別因為一個洛藥耽誤了我們的正事兒。”
“這口氣,你能嚥下去,呵呵,我可咽不下去!”義渠長平罵道。
肖英芳微微一笑,回道:“大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再說了,這一次沒能拿下劍盟,咱們已經處於被動了。探子來報,少林寺的人插手進來,準備下個月召開武林大會,他們要對付我們了。這落空山的事兒,只能先放一放。我們殘餘的這點人手,根本不夠用,加上張順遠幾個老東西是不是誠心歸順我等,還是個變數。這中間的一個月,我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就在這方周山休養生息。其次,我已經命人連夜回大胡,請師父他老人家出山,眼下的局面,已經不是我們三人可掌控得了了。”
延空在一側聞言,點了點頭,也寬慰義渠長平道:“大哥,三弟此言有理。”
“哎,也罷!”義渠長平聞言,重重的嘆了口氣,“那......離宗的事情?”
肖英芳聞言,點了點頭,回道:“大哥,你便安心養傷即是。離宗的事情,等過些日子,離敗帶著他的人離開鼎湖山回廬山的路上,我自會和老先生全權幫離志雲上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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