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個反應啊。”實在是呂一依臉上的幸災樂禍實在太明顯了,張茜才忍不住發問的。
“我不是這個反應還能是什麼反應啊。我告訴你,這幾天你要小心點啊。”雖然知道宿舍裡只有她們兩個人,呂一依還是放低了聲音。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學校一共有5個學生來這所醫院當實習生。我還好,家裡已經提前找好工作了,別人可就不一樣了,這所醫院多好啊,一個小護士的月薪就有這個數,所以即使機會再小,也總有人希望留在這裡。”
張茜在黑暗中模糊的看到呂一依比了一個手勢。那似乎是個六或者八,她有些看不清楚了。
不過張茜還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呂一依接著說:“你還記得原來把我們給舉報的那個方雯麼。”
“記得,怎麼了。”張茜對那小姑娘可是記憶猶新啊。
“我看那小姑娘就是不長記性。舉報那件事算了也就算了,可她後來還唧唧歪歪的到處說我們壞話,正好讓我和俏兒見到了,我們揍了她一頓。”呂一依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很自豪的告訴張茜這個訊息。
張茜張大嘴巴:“真的假的啊。”
“揍人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放心,我們都打在她身上,外表看不出來的。你沒發現從那以後她都沒惹我們麼。”
真心狠啊。
陌生人的話張茜也能下手,但是認識的人,還是同學,張茜總覺的這麼做有點膈應,沒想到,她們兩個居然做了張茜想做卻沒做的事情!
張茜對呂一依和徐俏兩個人有點刮目相看了。
“你不知道吧,來這裡的五個實習生裡就有她一個,聽說她在這裡有認識的人,不過,我沒打聽出來是誰。”
張茜挑眉:“她又有壞主意了?”
“沒錯,我上次在廁所聽見她和別人說話了。聽那意思她好像看出你家那位身份不一般,打算傍上去呢。她不是護士專業的麼,總能找到機會的,你可要小心了。”
“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的,你這幾天早起晚睡的,我還擔心著呢,沒想到是會情郎去了啊。唉,把你家那位看好了,好好一顆白菜可別被豬給拱了。”呂一依戲謔的挑眉,調笑張茜。
張茜對呂一依的話滿頭黑線,但是還是很認真的點頭答應了。剛躺下來準備睡覺,就聽見呂一依的話從一邊傳來。
“我們打個賭吧。。。。。。”
張茜馬上裝睡,還“呼呼。”的打著不小的呼嚕。
呂一依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反而吃吃的笑了一聲,再沒說話。
說曹操,曹操到。
第二天早上,張茜倚在109病房的門口,看著裡面的一男一女,眯著眼睛沒有說話,卻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方雯,她此時正在藉機吃孫東墨的豆腐。
方雯有一個瓜子臉,雙眼皮,長得挺可愛,只見正她殷勤的為孫東墨換著吊瓶,一隻手在孫東墨的手臂上方按住,男人黝黑的面板和方雯雪白的小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張茜莫名的有些不舒服,而方雯的另一隻手則握著針,看樣子,正在瞄準血管正打算捅進去。
什麼時候,一個實習了一個月的護士也能在沒有導師的前提下,給病人打吊瓶了,更何況還是這種高階病房的病人?
“咳咳!”張茜在門口敲了門順便咳了兩聲:“我打擾到你們了麼。”
張茜笑眯眯的看著方雯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轉過了身,在看到張茜的那一刻,她將手裡的“兇器”藏在了身後。
張雯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手腕的衣服向上挽去,露出一雙潔白的手臂,那身寬大的護士服也不知被她怎麼擺弄的,硬是顯出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