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馳拿她沒辦法,轉過身,臉對著她的腰,開始搔她癢癢肉。凌非墨忍笑:“你想繼續躺下去,就不要動。”
“還知道威脅了。”他嘟囔著不再動,兩手環住她的腰,有點累了,想睡。
凌非墨心裡湧起一股柔情,摸摸他的短髮:“歇會兒吧。”
“嗯。”於是上官馳聞著鼻尖的清香,真的睡著了。凌非墨笑著搖頭,開始專注的複習,直到腿麻。
因為平時上課認真,再加上覆習的好,凌非墨很輕鬆的就過了期末考,段沐卻有一門當掉,陷入抓狂的補考中。非墨一心一意跑白氏,全部注意力都在新裝釋出會上。
至於上官馳和祁峰見面說了什麼,她無從知曉,也不想知道。
段沐最近諸事不順,掛科自是不在話下,還一直和麵癱在冷戰中,爸爸又打電話催她和媽媽回去團聚,總歸一句話,煩得很。
終於在非墨的幫助下,迎來了一條好訊息,讓她覺得生活又絢爛多彩起來。她等來邀請,白氏將聘她為新裝釋出會的模特。這真是喜大普奔的訊息,既應付了老爸,讓他飛來帝都,又可以有藉口去找面癱了。
她拿到印好的入場券,興致勃勃的去帝天醫院。
神經外科病房在15樓,段沐也不去找自家表哥,坐上電梯直達目的地。
護士站的護士都在忙碌著。其中一個圓臉護士笑容甜美:“小姐是哪床家屬?”
段沐帥氣的回以一笑:“我不找病人,我找司青林醫生。”
小護士的笑立馬垮下來,本著臉低頭看病歷,不耐煩的說:“司醫生不在。”
段沐想了想,今天算著應該在。
她微微皺眉,走上前趴在護士站臺上:“他今天不該在門診的。”
小護士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他最近請調了。”
段沐聞言沒再搭理她,掏出手機,打給段凜:“哥,司青林怎麼了?為什麼請調,調去哪裡了?”
段凜被她連珠炮的提問弄得有些懵,理了一下,才冷然的問:“你找他?有事?”
段沐要抓狂,她的提問被反問了回來,語氣有點不好:“廢話,我不找他問你幹嘛。”
段凜聲音嚴厲:“段沐!你好好說話。”
段沐咬咬唇:“對不起。”
段凜放緩聲音:“他自己要求的,去我們新建的福利醫院。”
段沐驚呆了。
“你們新建的福利醫院,不是專門針對先天心臟病,他一個神經科大夫能幹什麼?”
段凜好笑:“他是個醫生,該走的流程都懂,為什麼不能去。”
段沐蔫蔫的掛了電話,看看手裡的票,再看看護士站偷看的護士,失魂落魄的走出去。
一旁忙碌的人摟住圓臉小護士咬耳朵:“這個女孩找司醫生誒。有人說他失戀了才躲出去的,莫非就是為了這個。”
圓臉小護士撇嘴:“也不怎麼樣嘛。”
“就是,你看,又不是賣竹竿,光有骨頭沒有肉……”
“哎,我們神經科僅有的帥哥都出走了,我幹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幾個護士都一臉哀怨,尤其以圓臉的為最。
“帝天的帥哥又少了一枚,不過比起我們,腦外的才更遺憾,沈醫生似乎更符合我的審美。”
小圓臉不服氣:“沈醫生鼻孔朝天有什麼好,人家司醫生雖然面無笑容,至少能見了我們打個招呼。”
這話惹得其餘護士嗤笑:“別做夢了哈,你所謂的打招呼,就是:張護士,我今天去門診;李護士,幾床的醫囑已經開了;王護士,準備手術……”
小圓臉囧,憤憤的拿起剛才的病歷走進屋裡。
段沐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