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祺第一次聽聞還有親緣鑑定:“這能驗出嗎,舅舅和外甥女不遠一層?”
段凜淡然的為他解惑:“醫學發達,這都不是難事。天嬡姑姑不在了,只能做親緣。伯父不行,還有爺爺,一鳴也是可以的。”
凌非墨咬著嘴唇,哥哥瞬間就變成表哥,好難過。正在她難過的時候,手機突兀的響起,眾人緊張的看過來。
她下意識的點開接通。
上官馳清冽不失溫柔的聲音傳來:“墨寶,顧晴的蹤跡查到了。”
凌非墨打起了精神,稱讚了一句:“辦事效率好快啊。她藏到哪裡?”
“監控上顯示,她在醫院門口打了一輛出租,到了一家小旅館。一個小時候,有人來接她,顧晴在旅館外上了一輛車。然後這車把她送到了機場,目的地是乾城。”上官馳穿上外套,準備去白家。
“去了乾城?這麼快。”她失聲複述了一遍。
凌家祺聽到,連忙說:“是顧晴嗎?她竟然這麼會兒功夫就逃到了乾城,我還真不能小覷這個女人。”
凌非墨點點頭,繼續和上官馳通電話:“去了乾城,人海茫茫抓她就困難了。”
上官馳笑:“一點不難,乾城的監控我也拿得到。你別忘了,我有個很好用的沈隊。”
“哈,太好了。”凌非墨由衷的對上官馳感到佩服。
“所以說,別亂想,萬事都有我。我這就過去陪你,乖。”上官馳拿起車鑰匙,瀟灑的拿在手上晃著走向自己的座駕。
結束通話手機,凌非墨笑看著眾人:“顧晴逃到了乾城,但是阿馳有辦法逮到她。爺爺,您別擔心了,馬上就會真相大白。”
“那個壞女人,真該下地獄!”段悠然義憤填膺的說。
“捉住她,問清事實後,她會知道等待她的後果是什麼。”凌家祺也咬牙切齒。天嬡的女兒被自己冷落了十八年,想想就心痛。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顧晴這個賤人。
顧晴直到坐上飛往乾城的飛機,這心才放回了原處,一直提心吊膽的她,就怕在帝都被凌家祺逮住。
她哼了一聲,幸好老孃留有後手。
她先打個出租,找了一家便宜旅館藏起來。然後打給祁峻,讓祁峻派人接她走。
祁峻在電話那端失笑:“你、讓、我、派人接你,你有沒有搞錯?”
顧晴咽咽口水,對這個二少她還是有點懼怕的,但生命攸關,她必須勇敢:“是的二少,您必須把我救出去。否則……”
“否則什麼?”祁峻陰狠的問。
“沒什麼,反正我是知道一點事情的,大少應該很感興趣。”顧晴知道自己是在與虎謀皮,但是事情緊迫,她除了這招別無他法。
祁峻本是祁家大少,沒想到,突然蹦出了私生子大哥,一下子變成了二少。
“哼,你在威脅我?你可別忘了,當初你走投無路,是誰給了你工作!”祁峻沉下臉,這個女人真他媽作死。
顧晴語結,可還是吶吶的反駁:“你給我工作,也是讓我幫你辦事……我為你可是做了傷天害理的大事。”
“不是給了你一張支票?”
顧晴撇嘴,那點怎麼夠。她急於離開帝都,不想再和他說閒話,一狠心說:“你把我接走,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絕不含糊。別說給大少下不孕藥,就是殺人我也做!”
祁峻在電話那頭考慮,帝都他有人,送她上個飛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可是以後就有了一條忠心的狗,倒也划算。
“地址。”
顧晴心裡高呼萬歲,手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我現在旅館,帝仁路250號……”
祁峻想要掛電話,顧晴大喊:“二少,等等,我去了乾城,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