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放榜那一日,也有不少高門大戶等在榜下等著捉婿。但萬萬沒想到,這狀元郎連文人的骨氣都不要了,一開口就是想要攀附皇室。”
“就他這個舉動,當時一定會有很多風言風語,他的那些同年,怕是從此不會跟他有什麼交往,會離得他遠遠的了。”
“沒錯。”沉昊林點點頭,“不過據咱們這位狀元郎說,之前在西京城東郊,偶然遇到了馬車壞在半路上的雙珠郡主,他對郡主一見鍾情,他拼著自己的前程不要,也要非郡主不娶。”
“更奇怪了。”沉茶摸摸下巴,看向沉昊林,“郡主身上是有什麼東西,是他想要的嗎?”
“別急,聽我和昊林慢慢說。”宋珏朝著沉茶笑了笑,“聽了淮祿這麼一說,曾祖父特意派人去問了郡主,郡主承認確有其事,又請曾祖母問了郡主對狀元郎有什麼想法,印象怎麼樣之類的,郡主說印象不錯,是個有才學的讀書人。”
“這個時候,郡主不知道狀元郎求娶的事情?”
“當然不知道了。”宋珏輕輕搖搖頭,“曾祖父也只是覺得狀元郎一時喝多了上頭,胡言亂語而已,在瓊林宴上就沒當回事,可沒想到,在第二日的早朝上,淮祿再一次提到這件事情,跪在大殿之上,拒授官職。如果說當時只是小範圍的傳播了一次,而這一回則是整個朝堂的文武百官,還有皇親國戚都知道了。”他一攤手,“這個訊息自然而然的傳到了雙珠郡主的耳朵裡,她……”
“她怎麼樣?”
“同意了。”
“為什麼……”沉茶不解,“為什麼會同意,她放在心裡的人不是……”她看向白萌,“這麼輕易就可以放下嗎?這是不是不太能說的通?”
“用一段感情來結束另外一段感情,這是很明智的。”顏戎突然插嘴,想起自己母親留下的手札,重重的嘆了口氣,“原來都是一樣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