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幹什麼來的?”薛瑞天冷哼了一聲,指指自己臉上的傷,“本侯爺現在這個樣子,可都是拜你們所賜,你在這裡跟本侯爺裝什麼無辜?”他從袖口抽出一張紙,惡狠狠的丟到了鶴義敦的跟前,“這不是你們帶來的嗎?”
鶴義敦被薛瑞天這一下嚇了一跳,以為他扔了個什麼暗器進來,結果定睛一看,就是一張紙。他走過去把紙從地上撿起來,展開一看,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這張紙就是柳家主託他們帶給薛瑞天的密信,信裡面的內容是什麼,他多少知道一點,但他從來沒有看過這封信,可他認識柳家主的筆跡,這封信在他看來,確確實實是柳家主交給自己的那封密信。
“侯爺是如何得到這封信的?”鶴義敦把信摺好,放在了旁邊的石桌上,“小人要是沒記錯的話,在客棧的時候,小人的這封信就已經丟失了。小人曾經想要找到這個信,還得罪了大人物,因為能留不足,這才被帶到這裡關了起來。這麼一看,竟然是侯爺的人動的手。”
“你們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應該不用本侯爺說明白了吧?你們心裡應該很清楚,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薛瑞天冷笑了一聲,“既然你們並不是真心誠意的想要見本侯爺,反而是要來試探本侯爺的,那本侯爺也就不用浪費時間在你們的身上了。看你們這個樣子,自然也不知道什麼內情。”
說完,薛瑞天轉身就要走,結果卻被鶴義敦給攔住了。
“侯爺稍待,小人有話說。”
“哦?”薛瑞天轉過身來,站在原地沒動,居高臨下的看著鶴義敦,“你還有什麼話說?”
“侯爺,難道您不想知道這信裡說的是真還是假嗎?”
“真假已經不重要了,斯人已逝,無論真假都沒有關係了。”薛瑞天淡淡的說道,“倒是你自己要好好想想,青蓮教餘孽,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說起青蓮教的餘孽,小人們確實是,這一點完全可以不用否認。但侯爺,小人們不過就是小嘍囉,可侯爺才是最大的那個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