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眼熟啊,你看錯了吧。”趙成勇有點心虛的說。
難得清閒的一天過去,也沒等到創聯的客戶來改稿子,我看了看時間,打卡下班,直接坐2路汽車到灰姑娘酒吧,意外的竟然沒有看到趙成勇,於是到了昨晚的座位,卻見一男一女正坐在那裡。正一愣神,感覺一件冰冷的東西碰在了我手上,低頭一看,是一杯加冰的的威士忌。
我轉過身,對那個女子說:“謝謝。”
那女子仍舊帶著嘲弄的微笑,說:“怎麼這麼有禮貌了?”
“沒什麼,昨晚夢見摟著你過了一夜,很溫暖,所以想說聲謝謝。”說完才感到這句話好像太過曖昧,甚至還有暗示的味道,於是尷尬的端起杯子,迎著燈光看著金黃色的酒中泡著的冰塊。
“很溫暖?我是不是可以這麼認為,你是個流氓。”那女子微微一怔,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如果我說很銷魂,你再把我當流氓。”我笑了笑,在那一男一女旁邊坐下,那一男一女很不滿的白了我一眼,站起身來走開了。
那女子也在我身邊坐下,看著舞池裡狂舞的男男女女。我靠在沙發上,一邊品味著威士忌的香醇,一邊仔細打量著這個女子:精緻的臉孔,表情冷漠,嘴角不時露出嘲弄的微笑。
“為什麼一直看我?”那女子轉過頭問我。
我沒有回答。
“有沒有心動?”那女子湊過來,將淡紅的嘴唇放在離我1厘米的距離。
“有。”我躲開了她的呼吸,老實的回答。
“切,你這人太老實,沒勁。”那女子搶過我手裡的芝華士,喝了一大口。
我羞愧的站起身說:“那個……我餓了,咱找點吃的去吧。”
“你請?”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當然,我剛發的工資。”我的語氣那叫一個豪邁。
☆、兩夜
泉城廣場,微涼。
坐在噴泉池邊,看著她一口接一口的啃肉夾饃。
“你也太極品了,我都請你喝了上百塊錢的威士忌了,你竟然請我吃肉夾饃?”她一邊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這附近我也就請的起這個了。”我抱歉的說。
“好了,我回去了。”她吃完將包裝袋往旁邊垃圾桶裡一塞,站起身來。
“去哪?”我隨口問。
“酒吧。”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殘渣。
“這麼晚了,又回去買醉?你住哪?”我拉住她。
“沒地方住。”
“我不信,你還是趕快回家吧,我也撤了。”
我說完就向車站走去,後面腳步聲追了過來,我回過頭看著她。
“去你家,帶路。”她踢了我一腳,我惶恐的躲開。
到了家,我開啟燈,對坐在沙發上的她說:“你在床上睡。”然後徑自到陽臺打了個地鋪。
我洗刷完畢換上睡衣剛躺下,那邊燈就息了,然後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到了我身邊,坐了下來。
我轉過身看著她。
她完整的穿著衣服,把頭慢慢的靠在我枕頭上,然後用冰冷的手輕輕抓住我的胳膊。
我感受到她身上輻射出暖暖的溫度,似乎契合了某種夢境,於是開始懷念的感動,不安的伸手把她摟在懷裡。
這詭異一夜,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摟著她感覺著她的體溫。
第二天一睜眼,看見她已經把濃妝卸了;溼著頭髮光著腳丫,清湯掛麵的坐在地板上,喝著一袋熱氣騰騰的豆漿。
旁邊的saga正歡快的啃著一個茶蛋。
我站起身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她看了我一眼,將手裡的豆漿遞給了我,我接過,上下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