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正道弟子,將任我行這個魔教前任教主放出,無疑是大罪。
你說什麼?將魔教前任教主放出,是為了讓他與現任教主狗咬狗,從而消耗日月魔教的有生力量,甚至等到雙方兩敗俱傷的時候,一舉消滅對方?
哦,這樣啊,那似乎是個不錯的計謀!
這件事要是真的成功了,別說沒有罪,還有潑天的大功勞。
一時間,五嶽劍眾多掌門和長老看向林默的眼神中,充滿了欣慰,若是五嶽劍派這般大膽又有實力的弟子能夠多一些,又何必擔憂一個日月魔教。
“你...難道你就沒想過,萬一任我行和東方不敗兩人聯合,豈不是白白壯大了對方的勢力?”左冷禪說罷,便心中後悔,他這簡直就是個蠢問題,
任我行和東方不敗之間的矛盾根本就無法調和,聯合這種事絕對是不會發生。
試問左冷禪若是被手下之人篡位之後囚禁十幾年,出來後是否會和囚禁自己之人握手言和?
別開玩笑了,怕是一見面就會拼個你死我活!
果然,不要說其餘四大劍派之人眼神戲謔,就算是嵩山派中的一些人看著左冷禪,都有些看傻子一般。
“咳咳...”
左冷禪急忙輕咳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呵呵,林師侄這招不錯,當真是英雄出少年!”
最終,左冷禪只能違心誇了林默幾句,今天這一場五嶽大會,舉辦得可謂是一塌糊塗,嵩山派原以為能夠成功的計謀盡數失敗。
不僅無法拿捏其餘四大劍派,甚至還平白得罪了不少的人,一時間,左冷禪心中充滿了懊惱。
看了眼四周依舊將四嶽劍派之人合攏的嵩山派弟子,左冷禪強壓下心中的殺意,揮了揮手示意一眾嵩山派弟子後退。
隨著嵩山派弟子的離開,廣場上的殺意瞬間消散!
“哈哈,今日之事,都是誤會,誤會...”
左冷禪對著眾人抱拳致歉,他雖然笑著,但是眼中依舊冰冷,顯然心中又是另一番想法。
“誤會?左盟主一句誤會,可是把我們嚇得不輕啊!”
“若是今天我等我發自證清白的話,是不是左盟主只需要一聲令下就可以將我斬殺,就算事後查清楚了,只需要說上一句誤會就行?”
“左大盟主身為我五嶽劍派的盟主,做事如此草率,豈不是有失盟主威嚴與公正!”
林默的話音落在所有人的耳中,左冷禪的面色瞬間變得冰冷。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這裡豈有你說話的份!”
“放肆,給我退下!”
“嶽師兄,還請管好你的弟子,否則我等是否可以認為,你徒弟做的一切都是受了你的指使!”
十一太保怒目而視,他們想不到林默居然敢光明正大地諷刺挑釁左冷禪。
“這...”嶽不群猶豫地看了眼林默,他雖然很想將左冷禪拉下五嶽盟主的寶座,但是在他看來,這個時間似乎太早了點。
不由得,嶽不群將目光看向自己的這個得意弟子,林默卻是微微點頭,給了嶽不群一個安心的眼神。
嶽不群深吸一口氣,面色陰沉地說道:“怎麼?難道我這弟子說得有錯嗎?”
“左師兄先是派人無端打擾劉師弟的金盆洗手大會,如今又先後多次將不存在的罪名強壓在我們其餘幾派身上。”
“我這弟子受了委屈,難道連辯駁都不行?這就是你們嵩山派做事的風格?”
“左師兄,嶽某之前就問過一次,現在免不了要再問一次,難道五嶽劍派就容不得我們其餘門派說話不成!”
嶽不群一臉正氣擲地有聲,每一個問題出口更是讓嵩山派眾人面色難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