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為人自大狂妄,專橫驕傲,但同時他也有著政治家的精明和手段。
只不過他的這點精明,往往會被自己的自大所拖累,被東方不敗囚禁就是最好的證明。
無論是作為鎮教之寶的葵花寶典,被他毫不設防地賜予了東方不敗,還是對東方不敗毫不設防,說的好聽點叫做待人至誠,說白了就是他的無知和無能。
原本以為,被囚禁十二年後,他會吸取一點教訓,懂得什麼叫做隱忍。
可是如今,看他這意氣風發的樣子,明顯就有一種立刻殺上黑木崖報仇的打算。
十二年啊,整整十二年的時間,當初政變的時候東方不敗就已經掌控了大部分的勢力,才能一舉推翻任我行。
如今又過了這麼久的時間,足夠東方不敗將整個日月神教掌握在手中。
任我行是憑什麼覺得,自己只需要回到黑木崖振臂一呼,就能讓那些老部下歸順的?他以為自己是龍傲天,出演的是龍王歸來的戲碼?
別逗了,你就是一個失敗者,一個被日月神教所拋棄的老傢伙罷了!
如此看不清形勢的任我行,林默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佩服感,就算他實力再強也不行,更不要說如今的任我行在林默眼中不過如此罷了。
“華山派的臭小子,給老夫滾出來!”
一道中氣十足的怒喝,在林默西廂房外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大門轟然破碎的聲音。
“碼的,老東西,真是找死!”
林默眼中閃過一抹怒氣,這段時間大家相安無事,想不到今天任我行居然打上門來,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不成。
隨手抓起床邊擺放的長劍,林默的佩劍早已受損,這把劍原先是丹青生的佩劍,品質屬於上乘,遠超華山的制式長劍。
“任教主好大的火氣啊,怎麼著?才將你救出來沒多久,就想以怨報德了!”
林默冷冷一笑,語氣中滿是嘲諷!
此時的任我行,已經不是半個月前渾身散發臭氣的狼狽樣子,他一襲青衫滿頭黑髮被束縛在後,顯得極為自信。
只不過,由於長年被囚禁在地下,這讓他臉色雪白,顯得毫無血色,彷彿夜間惡鬼一般駭人。
“哈哈哈,小子,華山派居然出了你這麼一個好苗子,當真是了不得。”
“你救了我,這一點老夫極為感激,但是我聽說,你居然羞辱過我的寶貝女兒?”
“哼,盈盈可是我唯一的女兒,你居然敢威脅她羞辱她,就算你救了我,此時也不能就此罷休!”
任我行負手而立,向問天則是跟在他的身後,兩人身上氣勢升騰,彷彿隨時都會出手。
“爹爹,你們幹什麼!”
一道嬌斥傳來,緊隨其後的是任盈盈電射而至的身影。
任盈盈臉上滿是怒容,這段時間自己勸了父親好幾次,林默雖然之前威脅了自己,但是自己心中並未憎恨他
自己父親之前答應得很好,但是今天居然趁自己不在,直接打上了林默所居住的西廂房,這讓林默怎麼看?
對方會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女人,從而對自己心生厭惡?
任盈盈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居然極為在乎林默對自己的看法,這種感覺來的很莫名其妙。
“盈盈,這件事你別管,這小子必須給一個交代!”任我行一把將任盈盈拉到身後,極為霸道地說道!
好在任盈盈只跟他說了自己被威脅一事,否則以任我行護短的性格,知道自己女兒差點被林默看光,這件事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林默冷笑,手中長劍嗡鳴,隨時都會出鞘。
“簡單,我看你小子也是個人才,正好我復出缺少